盛泠月和贺兰月的联系人方式不知为何突然被摆放在一起,他头晕目眩,感觉信息素再一次的朝身体发出攻击。
假性情热期因陌生alpha的信息素再一次无预兆的降临。
鬼使神差的,他按照心内的声音,手指按下贺兰月的电话。
铃声响了一下就被接起来,贺兰月的声音在手机听筒内显示的平静又温和,她说:“喂,小洲怎么了?”
眼睛已经开始有点花了,喻星洲站不直,他一只手扶着洗手池,开了水龙头打湿了自己的脸,知道了系统颁布的这次任务,根本就是用他当猎物引诱盛泠月,它用这种方式直接的将喻星洲推向盛泠月,不留后路。
手机听筒里贺兰月等待他的回应,并未催促。
片刻,喻星洲嗓音艰涩:“你可以来接我吗?”
他头晕目眩,已经开始浑身发热起来,喻星洲顿了顿,再次开口:“你知道我在哪里吧,不是在我身上装了追踪器吗?”
喻星洲说的前言不搭后语。
手机听筒的贺兰月闻言,轻笑了一声,夸赞:“好聪明啊,我们小洲。”
所以每一次他靠近盛泠月,贺兰月都知道,放任他每次的行为,从来每一次提起过,只是反复的问了两次喻星洲是不是真的喜欢盛泠月。
贺兰月安静片刻,说:“稍等。”
通话结束,喻星洲打开盥洗室内那一间休息室,他总算知道这群有钱人干嘛在盥洗室里还单独设置一间休息室。
只是为了方便解决他目前这种情况吧。
解决那种心血来潮的一场动物性标记行为。
喻星洲等待着。
他轻轻的嗅闻着还残留贺兰月信息素的手帕,借以安慰发热的身体。
昏睡里,脑中的声音响起,是他自己的声音。
怀揣着兴奋和喜悦,决心要把怀孕这件事告知孩子的妈妈。
他说,要告诉贺兰月,她要当妈妈了。
他说,要记得告诉她,他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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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星洲不知道睡了有多久,自己的声音仿佛内心独白在耳边响起来,急切分享的消息,期待的心情不似作伪,是在蒙太奇式记忆里隐藏的真相。
那个尚未来得及面世的孩子,是在父母的期待下来到这个世上的。
在此之前,不管是自己还是贺兰月都曾经暗自期许孩子能够拥有与对方相似的眼睛或鼻子。
甚至在一段时间里,怀孕成为彼此有意为之的行为。
贺兰月下了班总是凌晨的时间,光线晦暗不明,身上带有消毒水气味,那时候喻星洲半梦半醒,先嗅闻到对方有意释放的信息素,身体先沉浸在一片温热的海水中,软成一朵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