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回归了一丝丝,他抓住闻时京结实的手臂用力推他,可年轻人如山一般纹丝不动,并且加重力气咬住他的舌。
疼得他蜷起了推闻时京的手。
抬眼瞧去还是那双如渊如潭的眸子,惩罚似的把他的舌叼了出去,再从舌尖一点点向里咬,偏偏闻时京那张凌厉帅气的脸上还没有什么表情。
冷静的玩弄。
让余杭白羞耻地几乎要昏死过去,偏偏这时他又听到了吵闹的声响,眼珠惶恐地转了过去,后面的沙发上周泽川他们三人还在喝着酒。
完了!
他把时京毁了!
这个想法冒出来余杭白如遭霹雳,而陷入梦中的人也极其突兀地睁开了眼镜,浅色眼珠里的恐惧还未散去。
过了好久,余杭白的呼吸才平复,他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终于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一场梦……
他撑着吓软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又去冲了个凉水澡,再无睡意也有点不敢睡了,他裹了薄毯去到阳台,在木椅上坐下,望着没有星星的夜空,眼里的红色血丝还没有下去。
他又做这种梦了。
理智上越克制,反噬的越汹涌。
焦躁、躁动等等种种情绪裹挟着他,他几乎要在这温柔的夜风里窒息,他动作沉重地起身,回到房间从一个不起眼的小抽屉里拿出了一盒烟又回到了阳台。
烟是闻时京平时抽得那个牌子。
闻时京抽烟不多,只极其偶尔他才会在闻时京身上闻到一点淡淡的烟味,不呛人很撩人,他抽了根烟出来放进嘴里,点燃,深深地吸了下。
复杂的情绪找回了一点安稳。
他以前是抽烟的,但是后来和闻时京住在了一起,想着对小孩不好他就把烟戒掉了,估计闻时京都不知道他抽烟。
余杭白将脑袋向后靠去,人裹着毯子在椅子上还是薄薄的一片,他缓缓吐出烟雾,抬手抓去又松开了手,夜里的房间是长久的安静,只有橘红色的光点明灭着。
“叮咚——”
“叮咚——”
我被门铃上吵醒,烦躁地翻了个身,扯起被子把自己盖住。
可是门铃催命般响个不停,我深吸口气大喊:“小叔,小叔——”
没人搭理我,只有门铃依旧在响。
我暴躁地坐了起来,今天但凡这个按门铃的人事情不够重要紧急,他就要把对方当成门铃踹!
我离开房间,望了小叔房间一眼,人没在。
“去哪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嘀咕着下了楼,没找到小叔。
我去到房门口瞧着屏幕上的云丛连,发出一声冷笑,居然都找到这儿来了,看来是真急了。
今天他们是全家出动,就连他那个才五六岁的孙子都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