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不明白,或者是不敢明白。
但经过骆可的提醒后他明白了过来,那是一个小心翼翼的间接接吻。
余杭白是个小偷,从闻时京那里偷来了一个不属于他的吻。
骆可:【如果是真的,余杭白一直在京哥身边,估计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京哥的喜欢了。】
骆可:【即使京哥不喜欢我也无所谓,但是我很担心余杭白会毁了京哥。】
孟宇瞧着骆可发来的消息,已经能想象出对方现在难过又故作坚强的模样,即使此时此刻他最担心的还是闻时京,他有时真觉得闻时京配不上骆可这么真挚的爱,即使闻时京很优秀。
那一刻他做出了一个决定,反正他也被开除了,他打算最后他再帮骆可一把。
于是他把这个屎盆子扣在了余杭白身上,也算是给闻时京提个醒,他的小叔对他图谋不轨,是个变态。
孟宇举着的手有些酸了:“闻总放心,这些人已经被封了嘴,绝不会说出去一个字。”
我端起茶杯,茶汤浓郁,浮着几根茶梗,是杯好茶。
于是我把这杯茶赏给了孟宇,从他的脑袋上倒了下去,茶水顺着他的头发向下流,打湿那张讶异失色的脸。
我瞧着这个落水狗:“谁指使你冤枉余杭白的?”
孟宇嘴角绷紧:“没有人指使我,闻总我说得都是真的。”
我把茶杯放到他的手机上,拿起在碳上烧着的茶壶:“你应该知道我不愿意仗势欺人,你也应该知道我如果想仗势欺人,那就能把人欺死。”
孟宇的手抖了下,我提醒:“拿稳,每个人都有选择搬起石头的权利,但放不放得下就不一定是自己说得算了。”
我将茶水向茶杯倒去,热气飘了出来,很快满溢弄湿孟宇的手机后再弄湿孟宇的手,将他的手指烫成红色。
孟宇忍着疼:“闻总您真得误会我了,您如果不信我可以把这几个人叫来,当面接受您的询问。”
我手一晃,茶水就直接倒在了他的碗上,他又是一抖却是不敢松手慌忙地弯腰稳定住,指尖起了明晃晃的水泡。
我冷冷盯着他:“别想着我会给你好处让你供出你背后的人,你已经背叛过我一次,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接下来我会丢失重要的公司文件,而你将是嫌疑人。”
孟宇猛地看向我,茶杯从手机上滑了下去,砸出一声脆响,像是他可笑的算计碎得不成样子。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放下茶壶缓缓道:“最终你会因证据确凿而定罪,而我不会和你私下和解,据说牢里的生活作息很健康,你年纪轻轻也算是吃上公家饭了。”
我笑,轻蔑的。
孟宇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可是有什么用,我想要碾死他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但我平时并没有碾死蚂蚁的爱好,可这蚂蚁不长眼居然试图挑战我。
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我抽出纸巾擦着手:“说,谁指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