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辜地眨巴了下眼睛:“坐久了有点累,活动一下。”
吴沛甩着钥匙走了,这次我等了好一会儿才再次起来,对上小叔那双“后悔”的眼睛,我抓着他的头发:“小叔,抱歉,我很急。”
这次我选择主动干活。
我的另一只手垫在小叔的脑袋后以免他磕到办公桌,小叔仰着头,点翠工艺的镜链甩着,镜片上渐渐染了层白雾又慢慢消失,如此反复,时不时露出镜片下那双不再锐利的丹凤眼,一次比一次更加湿润,泪水滑进小叔的鬓边,口水滑进小叔的衣领。
真漂亮。
我按在办公桌上的手臂绷起青筋。
小叔被呛到咳嗽。
过了会儿后我把小叔扶了起来,我也重新坐了回去,身心舒爽的打量着默默擦嘴,拿起我的杯子用里面的水漱口的小叔,变得红艳艳的嘴巴看起来就很好亲。
余杭白捋了下打结的镜链,一时头都不敢抬,他真是太冲动了,扫了眼根本不打算自己整理还在晾着的闻时京,他只好扯了湿巾,收拾他自己造成的烂摊子。
我享受的瞧着为我整理的小叔。
“小叔,烟。”
小叔打开抽屉拿出烟盒,拿了根烟递了过来,我张嘴咬住,等着小叔帮我把烟点着。
果然赛过活神仙。
小叔靠着办公桌盯着我看了看后向烟盒摸去,我拿膝盖碰了他腿一下,居然还想抽烟。
小叔:“就一根。”
我带着椅子靠近,拿下嘴里的烟对着小叔缓缓吐出白雾,然后拿走了旁边的烟盒,把沉浸在烟雾中的小叔揽过来,让他侧身坐到了我腿上。
“小叔,刚才怕不怕?”
余杭白缓缓吐了口气,瞧着吞云吐雾好不惬意的闻时京,他居然连抽烟的自由都没有了,长辈做到他这个份上——失败。
刚才他都要吓死了,但又不得不承认,除了害怕还觉得有点刺激。
我揉着小叔跪了很久的膝盖:“小叔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叔居然回了我一句:“练习一下。”
我被小叔逗笑:“那小叔可以随时来找我练习。”
我咬上了小叔的耳朵,暧昧的说道,“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我的东西随时为小叔准备着。”
小叔看向我,眼波流转几乎快要融化成一汪春水,惊愕我居然能说出这种话,以至于瞠目结舌。
“小叔要不要去休息间休息一下,我还要工作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