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咽下喉咙里的包子,眼皮耷拉,漫不经心的扒拉着手边的白瓷碗。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薄执言一走,维科的长久发展计划几乎是做不到了。
除非重新培养一个继承人。
薄长安在桌子底下踢了薄易一脚。
薄易抬头埋怨的看过去,看到他老爹的眼神,他懂了。
在薄长安的默许下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餐桌,小跑出来医院追上了薄执言的迈巴赫,在车即将发动的时候,猛地挤进了陈白的副驾驶。
薄易赶紧扣上安全带,生怕被轰走的模样:“哥,你们走的太快了,都不等我。”
薄执言挑眉看过去:“薄易,你跟着我做什么。”
“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咯。”薄易无所谓的摆手,转头看向后座的两人,大拇指向下指着,“你们真的不仗义,都不提前通知我。”
“哥,你们在搞什么大动作啊,为什么要脱离家族。”
薄易了解薄执言的性格,虽然平时看着冷心冷情,但是骨子里和他大伯一样都是重情重义,他现在脱离家族,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薄执言要有大动作了,他的所作所为会影响到家族。
薄易不是傻孩子,心里和明镜一样通透。
江屿眠懒懒的靠在薄执言肩头,杏眼潋滟眼尾上扬带有些诡谲的笑意:“一个超级大的gift。”
江屿眠赤裸不遮掩的算计,让薄易瘆得慌,偏头看他哥一脸宠溺,两口子到底要做什么
薄易哭丧着脸:“你们不会要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吧,可别啊,我捞不动的。”
江屿眠啧啧几声,“薄易,你可不是一个小傻子。”
小傻子可不会在不知道七号路的情况下猜到他想做什么。
薄易:“我聪明着呢。”
他就是感情不开窍而已。
江屿眠把玩着薄执言的右手,右手虎口有着淡淡的薄茧,是薄执言在部队历练的时候留下的,他将自己的左手覆盖在上面,十指相扣,与他左手上的茧重合。
“放心吧薄易,亲自出手这种事是不会发生的。”
薄家看似被薄执言脱离,更大程度上是保护,江屿眠知道他要做什么。
墙倒猢狲散,薄执言这样做没有错,也是最聪明的保住薄家的办法,薄执言再薄凉,那也是她母亲辛苦了十几年的公司,她的心血所在。
老爷子纵然有错,但他依旧是薄执言的爷爷。
但这远远不够,江屿眠垂下眼皮掩埋了暗色。
薄执言不能出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