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探监?
是因为秦暉的事情?
最近秦家的事情,秦星河可是了解的清清楚楚。
&ldo;秦暉的事儿都得你来管?你俩不是不熟吗?让他爸妈管唄。
秦纤嘆息,&ldo;我是秦家家主,秦家的所有事情都得我来负责,他爸妈在国外,母亲重病,父亲也濒临破產,也来不了。
秦星河想到记忆中的秦纤。
那样柔弱,从小被娇宠到大的千金。
上次见面的时候,她还是个怯懦喊他哥哥的小姑娘。
结果短短几个月,秦家这座大厦崩塌,秦家的男人们事业发展越好的现在跌的越惨,结果反倒是秦纤这个一事无成的大学生扛起了一切。
这样想来还有些心疼。
&ldo;那好,我这边先顶着,你別担心。
秦纤勾唇,眸底掠过一抹笑意。
真是个嘴硬心软的人。
秦五爷也联繫了她,来申请一些资金。
秦五爷那边的背景声音非常悠扬,他压低了声音。
&ldo;小纤,我正在田家,这个家族的手里有一些人脉,尤其是他们家的这个老头子,要是能拉好关係,咱们就有机会获得国家级大工程的资料,今日田家老先生过寿,咱得拿点能过得去的礼物。
&ldo;你那里有没有多余的钱,我要抓紧时间找人去拍一样东西。
秦纤问:&ldo;可以,你打算送什么?
似乎,送礼这种事,没有什么东西是比她国库里的更合適的了。
&ldo;老爷子喜欢瓷器,还有一个小时寿辰开始,应该能赶得及拍卖下来。
&ldo;这样啊
秦纤扬眉愉悦的道:&ldo;东西我找人给你送过去,给个地址。
她走之前,拿了几样瓷器出来摆放在了墙上的镶嵌式展示台上,联繫管家送过去就好。
做完这一切,车子行驶到了警察局。
秦暉是暂时被关押的,还没有定罪,只能算是拘留。
他此时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天花板,一遍又一遍復盘着当时的情况。
明明他一直都是按照正常流程行动的,为什么病人还是会死?
这些人真是恨不得把他置於死地。
不仅仅判定他医疗事故,还给她安了个故意杀人罪。
就连当时在病房里的其他人也全都统一口径,说他是故意为之的。
还有,那个棉签为什么会出现在病人的身体里?
做完手术缝合的时候,他检查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可能看错!
这时,坐在他对面床上的光头男人吊儿郎当的吹着口哨。
&ldo;秦教授,你家来消息了没?
另一个他隔壁床铺的白头髮男人用矬子磨指甲。
&ldo;这么久了,一个来看他的人都没有,估计是家里人都不管了吧。
那个光头男人有些烦躁的搓了搓自己的光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