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去的消息,却一大半都有去无回。
他说他忙,没空看手机,让我理解。
可在家和我一起时,他手机从没离身过。
有一次吃饭,他看着手机没忍住笑出了声。
我探过头问:“在看什么呢。”
他把手一收,神情明明白白写着慌乱。
“没什么,一个搞笑视频。”
婆婆适时打岔,问我要不要喝汤,这件事也就揭了过去。
原来他俩早就暗中谋划。
只把我当傻子呢。
见我不肯再多说,贺晨也没有追问。
房子不是说买就能马上买好的,我先租了一处小公寓住着。
贺晨帮我把一个个箱子扛上楼,擦了把汗。
“还有要我帮忙的吗。”
我拧了毛巾递给他:“谢了同桌,今天忙就不请你吃饭了,改日再聚。”
他点点头,转身按下电梯。
我礼貌目送他下楼。
电梯门即将合上的一刹那,他却疯狂按着开门键。
那扇徐徐打开的电梯门里,他耳朵通红、站得笔直。
“我、我想知道。”
“当初我到底是哪儿比不过他。”
很久很久,我都没有说话。
电梯门重新关上。
带着贺晨下了楼。
不是我不想理贺晨,而是我手机铃声跟诈尸一样。
打破了这有几分暧昧的氛围。
一接电话,慧慧大叫,声音尖利似捉奸。
“陈知恩个畜生!”
“他在朋友圈倒打一耙!”
“他还挂你!”
我打开手机,翻出朋友圈。
不知道是谁拍下了贺晨帮我搬东西的场景。
陈知恩发了我俩照片儿。
上头附的文字是:【新欢在侧,难怪走得这么干净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