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势力都要归我所有。”密涅瓦笑眯眯地回答,“我不会干涉你们平时的活动的,但是有时候也许我需要你们帮我一些小忙……”她身后堆积成山的尸体仍然在往下滴落鲜血,一滴滴化成了冷汗,从企鹅人的后背沁出。“当然了,当然了。”企鹅人在几十个利爪的凝视下讪笑着说,看着她的脸色,聪明地没提猫头鹰法庭,“我当然会一丝不苟的完成您的吩咐。只是我的绝大部分手下都在这里了,要重新组建势力也是困难重重哪。”“别担心,科波特先生。”密涅瓦笑眯眯地说,“不朽的布兰达索托菲亚会让他们归来。”“什……什么?”企鹅人小心翼翼地说。一阵阴冷的风在室内打着旋鼓起,卷走了那些弥漫的血腥气味。接着,一个接一个地,企鹅人的那些死去的手下醒了过来,发出了嘈杂的抱怨和惨叫声。“干!那是什么东西?”“哪家敢来突袭老板的地盘?”“等会,伙计们,我觉得不太对……”“我怎么记得我好像死了?”“晚安,科波特先生。”密涅瓦站了起来,那些利爪随之纷纷从狭窄的窗户中消失不见。白发的女郎缓步走到他面前,低下头看着企鹅人,轻柔地说:“如果你想找我,就向神祈祷吧。如果你的工作完成得足够好,我想死亡也许就能不再是一件可怕的事了,你说对吗?”“……我该怎么称呼您?”科波特的呼吸变得粗重了许多,远处那些愚蠢的手下依旧在不断从“山”上爬起,伴随着一阵阵大呼小叫。“名字没有什么意义。”她笑眯眯地回答,“所以,随你吧。”随着空气中的一阵涟漪,她消失在了原地。企鹅人紧紧地攥住了伞柄,狠狠地把一个还在大叫的手下抽翻在地。哥谭难得晴朗的夜空中,月亮已经升至正空,正在渐渐向东方移动。被打得像条死狗的小丑在阿卡姆疯人院的牢房中断断续续地哼着破碎不成调的小提琴曲,时不时咳出一口血沫;不知来由地满心焦躁的蝙蝠侠正在向他的基地中飞驰,战术目镜正在提取分析一个白发女人的模糊照片。而密涅瓦迈步走上了纽约圣殿的台阶,门自动打开了,暖黄的光芒照亮了她的脸。在进门前,她悄悄用了个简单的清洁戏法,清理干净了身上的血渍。密涅瓦走进纽约圣殿,抬起头,目光似乎穿透了至圣所的层层遮挡,看到了冥想室中的景象。“晚安,史蒂芬。”她笑着说。--------------------作者有话要说:密涅瓦的猫头鹰(迫真猫头鹰失去了他们的利爪,企鹅人失去了他的手下,哥谭失去了许多鬼魂,一切都很完美(?)因为我很爱看评论所以今天有十个……大家都懂的那个……所以我能不能有……那个(眼神暗示)虽然这章发错了时间但还是摩多摩多!记忆擦除“洛基?!我以为你死了……”索尔瞪着被蛛丝五花大绑的洛基,握紧了锤子。“哦,我的好哥哥。”洛基露出一个假笑,“我每天都要回味一下你哭鼻子的傻样儿。”然后他的假笑消失了,因为索尔上去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索尔用力拍了拍洛基的背:“再见到你真好,兄弟!你是特意来中庭找我的吗?”“……别管这对相亲相爱的好兄弟了。”托尼·斯塔克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对彼得说,“再说说你是怎么抓住他的,孩子。”“我不是小孩,斯塔克先生……不是我抓住了他!”穿着蜘蛛侠制服的彼得难掩兴奋地说,“是密涅瓦,她是至尊法师的,呃,同伴。”“什么玩意儿?”托尼扬起了眉毛,掏了掏耳朵,拖长了声音重复道,“至——上——尊——者——?抱歉,那是某种高级僧侣什么的吗?”“不不不。”彼得说,他努力在空中不知道在比划什么东西,“是至尊法师!他是……呃……在至圣所守护地球的法师。密涅瓦也是一个法师,她会很多魔法……”“魔法?”托尼砸了咂嘴,“你是说从嗓子眼里往外喷火那种,还是,那样的,幻术?”他朝着洛基的方向努了努嘴。正在很不耐烦地跟他哥哥打嘴仗的洛基闻言大为跳脚:“你在说什么,愚蠢的凡人,把我和那些耍把戏的二流……”托尼打了个响指,一面透明的墙升了起来,把洛基的声音屏蔽了。“我们就这样让索尔和洛基独处没事吗?”黑寡妇娜塔莎给彼得端了一杯果汁,无视了托尼的眼神暗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