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说她也可以另附他人?沈洲此刻是真得恨不得堵死了她这张嘴。
两人的距离呼吸交缠,却似在刀光剑影之中,互相博弈。
方才的对弈里宋南枝没输,可终是抵不过他的力气,腰肢似似折断在他的臂弯。
宋南枝绷紧了身子,有些害怕,轻颤着推开了他的手。
沈洲望着那又无辜上的眼眸,“你喝避子汤的帐我还没和你算。”
宋南枝有些无奈说:“我观世子会切脉,想来也懂得些医术,那为何就不想想,只那几次就能怀上吗?”
“”
沈洲对她的话虽有怀疑,可手中动作明显柔和了很多。
宋南枝眸色黯下,声音凄婉道:“世子知道我从进王府一直在喝药,便是因为我身子不适合怀孕,气血亏虚,若是强求恐有性命之忧。”
身前的人怔了怔,原本还剩的零星恼怒,随着这话突然又消尽了,缓缓松了她。
宋南枝看见了他眸里陡然出现了怜惜之色,撇开头一时没敢去看他。可这般转头害怕的模样,确实让沈洲有些不忍,没敢下手。
“罢了,别道是我欺负了你。”
宋南枝本以为这般瞒骗过去沈洲会走,不想他竟又躺下来,还拥着她。
“你欠本世子的都快数不清了,竟然胆肥到还敢来威胁我。”虽不像方才那般生气,却也还没缓过来。
可他这动作亲昵的好似他们原就是老夫老妻似的,宋南枝往旁边挪了挪,未离开一寸,又强行摁了回去。
他似有些难忍,声音低低的:“别动,你老实些。”
宋南枝果真没再动。
沉默好一阵后,她缓声问了一句:“那世子是答应了吗?”
沈洲自耳边凉凉笑了一声,“宋家铁了心要卷入其中,生死重要吗?”
既然都是为利,那便是利为首要,朝堂之上虽无刀剑,可波谲云诡间血腥无影,枯骨成堆,谁又这能耐敢保证呢?
沈洲很是冷漠无情:“有利则聚,无利则散,若是不堪重用,本世子要来何用?”
宋南枝紧抿着唇,手都捏得发抖,确实像一只小狐貍,随时要伸爪子要出击了。
沈洲看着她在怀里炸毛,复又笑道:“倒也不是不行,就看世子妃如何表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