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玉道:“您有东西落在东宫了,同奴才走一趟吧。”
东西?慕华黎左思右想,那天晚上她也没带什么东西过去啊。
本来想直接把太子扑到了,哪知道他喝醉了都严防死守,连衣服都没给他扒下来。
不过,慕华黎担心她的首饰在纠缠的过程中掉了,决定过去一趟。
路上遇到了张驹,他手里拎着一只烧鸡,朗声道:“我给你带了点吃的,一会儿去吃吧。”
慕华黎一脸难色:“我得去趟东宫。”
张驹挑眉:“你去东宫做什么?”
“有东西落在那里了。”回答完这个问题,马玉催促道,“乐安县主快一些吧,殿下在等您呢。”
慕华黎哦一声,不再同张驹交谈,往东宫走去。
张驹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心中犹疑不定。
东宫?她经常去吗?
慕华黎来东宫也是熟门熟路,今日她走进去,瞧见太子站在院子里擦拭手中的剑。他赤裸着上半身,身形修长挺拔,在夕阳的照射下,臌胀的肌肉线条如起伏的山脉,雕刻成阴影,随着他的动作延展,拉伸。
他眸光锋利冷冽,将剑插回剑柄,回头看见慕华黎傻傻地盯着他看。
容长津神情冷淡,转身走了进去。
她没走错地方吧?
慕华黎捂着脸,消化了好一阵子,才抬腿往正殿走去。
走到门口,即将踏进去的时候,她脑海里又回闪刚才的画面,一时非常纠结。
太子殿下好奇怪啊,居然准备光着身子和她说话。
慕华黎不解,但没办法,她叹一口气,往里面走去。
待走进去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问了宫女才知道,太子去沐浴了。
原来是她想多了,还好没直接问他
过了会儿,太子衣衫整齐地走出来。
“你的东西。”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
慕华黎走上前,接过盒子打开,发现是一只耳坠,正是她那晚戴的耳饰。
她大叹一声:“还好殿下您收起来了,我特别喜欢这只耳坠。”
因为上面有一枚蛋面的翡翠,她对翡翠情有独钟。
容长津道:“孤是在床上”
他停住了后面的话。
那天他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背后硌得慌,翻身一看,发现是一枚女人的耳坠。
除了慕华黎还有谁,估计是刚才接吻的时候碰掉的。
他一直收着,等慕华黎来找他要。
慕华黎抬眸问他:“床上怎么了?”
容长津抿唇不吭声,转而走向桌案后,扔给她一本书,“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