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你的玩意儿好烫,有那么舒服吗?都高兴都哭了呢……」
如果他愿意,他可以一直不让争射、一直挑逗他却不让他得到真正的欢愉解脱,直到那里湿到整根都湿淋淋地、直到他的爱液像大哭般洒落在小腹上、直到爱液流过他后头的小穴……争试过不少次了。
柔软得仿佛无骨的身体、光滑白皙的肌肤、敏感到一被插入就勃起的阴茎。
白蛇般的腰肢乖巧地、灵动地扭动着,守娆争被快感掳获,双腿无意识地完全打开了……他可以看见那沉睡的穴洞,连其上粉红皱褶也看得一清二楚,它们此刻正紧紧缩着,他知道撑大到完全平滑时的模样,他看过,也逼争亲眼证实过了。
哑了的淫兽吗?
男人以舌尖磨擦着上腔,压抑着狠狠埋进这身体内的兴奋。
一直不让争发出呻吟声很有趣、要他叫到失声也很好,但最后,他总会让争明白——
这副身躯连同骨头跟血液都是他的、他的!为了他而出生的。
如果争欲求不满到要去找别的男人,可以,但得先把肉块、骨头、毛发一样一样割下来还他。
「争,你好像快射了呢?」
守娆争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浑身发烫,表情苦闷地轻轻晃动着银发。
「如果你现在说,我想射,求你让我射的话。我就立即让你出来喔?」
娆罗緁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绑在争眼前的黑布上缘被汗浸湿了。争置若罔闻,仍是没哼半声,只有平坦的小腹不时抽搐一下,显示他快到极限了。他知道争不会说的,他早就知道争从不求饶。
连阉都可以让他阉的人,怎会因为没得喷发而向他求饶?
他笑,指甲戳入铃口之内,挤出了些许湿液。
「嗯……」身下的也忍不住发出甜蜜又痛苦的泣音,腰肢大幅度地摆了一下。
「不说也可以啊,争。你这样乖巧贴心,我怎舍得让你难受?」
说完这言不由衷的话之后,男人离开了床铺。
床铺再度弹起的轻晃,守娆争的身体一同轻摇。守娆争如同受审的犯人般焦急难耐地等待他的判决。为什么要挑在这个时间离开?他去哪里了?他这样是放过我了吗?若不,他去拿绊马脚的工具了吗?
挺立在冰凉空气中的硬物自有意识地弹动了两下,守娆争从没一刻意识自己的赤裸裸。
很快,他又想到,娆罗緁把他套弄到完全勃起是因为要阉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