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玉轩前,四名金蛇卫的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暧昧一笑。
殿内,杨广长袍未脱,半敞开着胸膛,亵裤被褪至小腿弯处,坐在矮榻之上,脸上露出沉醉销魂的表情。
若是绕到他身前便可看见,在他身前停放了一辆小巧的木车,该木车做工精细,灵活精巧,还能推动。木车内的空间绝对放不下一个大人,但若是十岁左右的幼女,倒是刚刚好。
此刻,只见一个十余岁的少女仰面半躺在车内,秀眉紧蹙,泪眼模糊,一个劲的打着哆嗦,想要不助地往后退让,可偏偏手脚全被缚住,纤毫不能动。
下半身被高高拖起,伴随着车子轮机的转动,明知疼痛不已,身子还是被牵制着不断往前抽送。
每抽送一下,下半身仿佛撕裂了一般,痛得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不要说眼下嘴巴里还被塞上了陈贵人的锦帕。
与少女的痛苦形成鲜明对比,陈贵人身姿婀娜地倚靠在杨广背上,纤纤素指轻轻地划过他的胸膛处,细细摩挲,挑逗意味浓重。
杨广下半身舒爽,上半身又被挑逗地难耐,一把把陈贵人提到身前,单手拦腰,双唇便覆上了她的丰盈处,后者笑得风骚而疯狂。
一时间,房间内,哭声,娇喘声,男人的低哑声夹杂,凌乱而淫乱。
“啪嗒——”似是从屋檐上传来声响。
“什么声音?”守卫之一黄脸的金蛇卫问道。
四人之中最矮的金蛇卫静听了一会儿,只听到殿内那让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取笑道:“你小子是不是也来了兴致?”
“哎,你说那何大人的任意车真那么好?”
“那还有假?没瞧见陈贵人靠着这个把皇上伺候得舒舒服服么。”
一直未说话的其中一名金蛇卫摇了摇头道:“可怜了那些孩子。”
旁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们还不知道么?
被秘密调来守卫碎玉轩,不就是为了这种荒y的丑事外泄。
最矮的那名守卫诚惶诚恐地四处张望了下,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想死不成?这些话是你该说的么?能伺候皇上是她们的福分,你若是再这般多话,迟早有一天脑袋搬家。你以为就你知道这等事?但凡有些脑子的,约莫都能猜出什么事来,不过都是睁一只眼闭一眼,装不知道罢了。”
末了,还不放心,又警告道:“在碎玉轩看到的,听到的,都给我烂在肚子里,要不然,不止你一人丢了性命,连带你的父母,我们这些人都得陪你一起死。”
其余三名金蛇卫皆是哆嗦了一下,沉默地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大风过后,暴雨急骤。
那四位金蛇卫纷纷把身子往宫门口缩了缩,一身雨水好不狼狈。
就在他们往宫门口走的一瞬间,两道身影自碎玉轩的屋檐上,一晃而过,消失在滂沱大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