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眠答:“等着。”
祁舟不解,“等着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可能砸窗嘛。”信眠看他一眼。
祁舟忍不住骂道:“靠,干等啊。”
“他不让道儿,我也没办法,总不可能冲出去。”信眠无奈道。
季晏礼一拉车门,“我下去跟他说。”
孙寻来不及拦,他已经单腿蹦下车了。
孙寻只好也打开车门,过去扶他。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会回去。”
季晏明微微抬头跟他对视,又看了看孙寻,“回去养伤,他要上课怎么照顾你?”
季晏明说得对,孙寻还要上课,不可能一直待在家里照顾他。
“晏礼,要不你还是先回去。等伤好了……”
季晏礼握住他的手,打断他的话,“我听你的安排,但是这半个月,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到时间我自己会回去。”
季晏明还是没动,一直盯着他。
孙寻感觉自己的脚已经快冻麻了,不敢想晏礼没有穿鞋的那只伤脚得多冷。
就在孙寻以为会一直僵持下去时,季晏明转动轮椅。
站在他身边的人瞬间明白,将他推向副驾驶。
“希望你说到做到,不然我不敢保证会一直这么有耐性。”
季晏明的车子走后,季晏礼就站不住了。
本来腿伤就很痛,单脚蹦很困难,这会儿在室外冻一下,单脚支撑的那只已经没知觉了。
季晏礼摔倒,孙寻根本扶不住,两人齐齐摔在一块儿。
季晏礼望着天空,自嘲道:“还真是丢脸啊。”
祁舟立马下车,跟孙寻一块儿把人扶了起来。
“你没事吧?”孙寻急急问道。
季晏礼摇摇头,“我没事,被带回去我才有事呢,见不到你太痛苦了。”
祁舟撇嘴,“行了,要腻歪回去腻歪,我可不想当三百瓦的电灯。”
美好的时光总是流逝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