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确实没办法,他在说出这番理论的时候,就已经考虑过这个结果了:“我毕竟来自一千年后,兴许可以在未来找到过去所发生的历史,帮你防患于未然是么……”
江秋皙并不避讳:“没错,你很聪明。”
“不是不行。”
江河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想要活着,想要逃出青玄观,就注定不能鱼死网破。
但他需要利益。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让我不惜代价的帮助你,没门。
当然,江河自认这种态度不能在明面上摆出来。
很多时候不都这样么。
明明大家都心知肚明,明面上却总要打打机锋:
“这理论毕竟都是我提出来的,能帮上忙的我自然会帮。只是我现在可能有些分身乏术了,没办法帮你。”
可宗主大人不这么想:“收起你那一套,我不喜欢弯弯绕绕的。功法、剑经、财富……你想要什么。”
见对方都这么爽快了,自己再拐弯抹角也不地道,江河便道:
“不论之后如何,当下,我需要先逃出去。我所在的道观,我的师父,都很不对劲……”
江河把自己在道观中的经历,尽数告知于江秋皙。
“我现在便如笼中鸟雀,被困在这一隅之地。想要帮你搜集过去的历史,一直待在这里等死可做不到。”
“你师父是何境界?”
“不知,可能地境,又或者天境?总之深不可测,是我所望尘莫及的。”江河虽不愿意承认,但逃脱青玄观的难度难如登天,也是不争的事实。
但想到眼前这位宗主大人,无论如何也是站在天下之巅的人物,江河不由期许道:
“你既是灵六境修为,不知能否助我逃出去?未必要杀死我师父,只要给我创造可乘之机便可。”
“我做不到。”
江秋皙并不避讳自己的无力,摇了摇头,“此方空间束缚着我的力量,无法向外泄露,更别提跨越千年的时间。”
“那真是可惜了……”
江河叹道。
要是江秋皙能一剑斩杀那老比登,自己也就不用费尽心思去想脱困之法了。
果然一切未知的恐怖,皆来源于火力不足啊!
“但这或许与你有关。”江河叹息之际,江秋皙却语出惊人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