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让陛下不再那么孤单了。”
………
“有阿晚在我的身边,我已经不孤单了。”魏诀深深地望着她,心中的戾气全部化作暖流。
他还是嫉妒,可她的真心话成功地安抚了他心中的不安与急躁。
是,一个只有他们两个人存在的世界是不可能的。他必须要接受,她的目光不会全在他的身上,偶尔也要分一丝丝给世间的其他蠢货。
比起他,偶尔能看她一眼,已经是对那些蠢货最大的恩赐。
事实证明甜言蜜语是真的有用,她哄了一会儿,无论再说什么话他都同意了,脸色也不阴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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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清晚成功地见了少府和操办前三甲游街的礼部官员,那些人走后,她忍不住偷笑。
有时候,她发现男主在她面前真的就像一张白纸,喜怒哀乐都明明白白,只要顺了他的意,凡事都好说。
“阿晚笑什么?”他的眼睛很尖,修长的手指轻柔抚上她的脸颊,那里的笑意最明显。
“啊,我在提前为明天的游街高兴,真的,这样的场面一定没有人见过。”孟清晚重重点头,笑嘻嘻的眸中像是洒满了星星,亮亮晶晶。
“我也没有见过。”她的开心感染了魏诀,他的唇角微微扬起,“明日我们一起出宫,也看一看这前所未有的场面。”
拿温籍用来取悦,他乐意之至。
提到出宫,孟清晚的精神头可就足了,她用手叉着腰,压低了声音,“陛下,小声一点,别让昇儿和晏儿听到了。”
她可不想再和上次一样带着两个小矮墩墩,最后只能去了稚园。
一点儿趣味都没有。
“放心,今日魏昇不敢来长乐宫。”魏诀扬着薄唇淡淡地笑,被他狠狠收拾了一顿,起码那小子连着几日都会消停。
“嗯?陛下,你对他做了什么?”孟清晚得知小太子被罚写策论后,礼貌地为他鞠了一把同情泪。
小太子现在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最讨厌坐着不动写文章。不过欲戴王冠必承其重,对他严格教育还是很有必要的,所以孟清晚什么都没说。
魏诀看在眼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