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温相是朝中重臣,要是没了温相,就好比朕没了左膀右臂。”
温榆听完一脸嫌弃,虚伪也得有个底线啊,没有底线的虚伪是不要脸!
“皇上…言重了,家父…家父身为皇上之臣,为…为皇上殚精…竭虑是应该的!”
温榆说的磕磕绊绊,就跟背课文一样。
晏随骞一听就知道他这些话不是自己说的,是他爹教他的,一句话都背不顺!
“为君之臣,定然会为朕排忧解难!小公子小小年纪就有这种抱负,是个值得托付的好男儿。朕的胞妹姮然公主刚及笄,与小公子正好相配。”
温榆,“………”这人是不是脑子有病,把他亲妹妹嫁给一个断袖?
温榆骂归骂,但还是赶紧跪下,抖得跟筛糠一样,“臣惶恐,恐怕不值得皇上这番托付!”
“哦?小公子看不上朕的胞妹?”
晏随骞还真不信温榆敢把他是断袖这事宣之于口。
“臣…臣是个断袖,喜欢男人,公主金尊玉贵,是臣不配!”
晏随骞面色一顿,继而一脸无语,他还真敢说!
“小公子请起,是朕乱点鸳鸯谱,差点误了小公子的终身大事。”
“请皇上恕罪,臣只是不想耽误公主殿下。”
“小公子果然是正直良善之人,宁可不要自己的名声,也要保公主的幸福。”
温榆听出了晏随骞的嘲讽,说她为了不娶他妹妹,脸都不要了!
“皇上过誉了,臣实在惭愧!”
“好了,朕人也见了,温相该等急了,小公子先回去吧!”
“臣告退。”
温榆后退两步转身离开,走的飞快,她这幅样子落到晏随骞眼里就是害怕的象征。
晏随骞难得有些心情愉悦。
温榆一路走回去,肚子都响了两回,在心里已经把晏随骞骂了个狗血淋头。
大中午把人喊来,陪你阴阳怪气唠了半天嗑,饭不给吃就算了,水也不给一口,垃圾玩意,浪费我青春!
温榆是真的饿了,一直催促引路的太监走快一些。
到了宫门口,塞了点银子给引路的公公,迫不及待的上马车。
“走走走,快,饿死我了!”
到了相府,温伯言站在门口张望,看到相府的马车,赶紧上来迎人。
温榆一下车,指了指自己的喉咙,一路往前厅狂奔,温伯言不明所以,也跟着她往前厅走。
温榆直接端着茶壶喝喝完打了一个响亮的嗝。
温伯言直接没眼看。
“小鱼儿,皇上说了什么?”
“爹,你别急,不是什么大事,就你说的那几件事,我都回答上来了,还有皇上想把他妹妹嫁给我,我给拒绝了!”
温伯言一听她拒绝了,面露担忧,“你怎么拒绝的?”
“我跟他说我是断袖,我喜欢男人!”
温伯言,“………”
他环视了四周,又看到那把扫帚,走过去拿起来就要打温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