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桑晚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眼底有些许不满。
江遇白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泛红的手掌心,嗓音低沉,却十分磁性好听:“大小姐的手,不该用来打人,疼的是自己。”
虞桑晚这才感觉到,手心火辣辣的痛着,掌心一片红印。
江遇白放开她的手,朝宋书蔓走去。
宋书蔓怕了,她刚回国不久,不了解国内的局势,更不不知道江遇白的身份。
只感觉他身上的气质,幽暗极了,能与虞桑晚并肩而行的,定然非富即贵。
她赶紧往后挪动身子:“你……要做什么?”
江遇白漫不经心的反问:“你觉得应该做什么?”
宋书蔓惊恐的看向门边,希望薄肆能够出现,帮她解围。
等她再看向江遇白时,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枪。
枪!
她吓得脸色更加苍白。
江遇白拿过一旁的凳子,来到她的床边坐下,食指穿过枪机框,像转动笔头一般,悠闲的把玩着。
宋书蔓看着那把枪,心跳到了嗓子眼儿。
在门口看戏的人也惊出一身冷汗。
“宋书蔓,薄肆的初恋女友,大学毕业后,以母亲生病要去欧洲求医为由,向薄肆提出分手。”话落,握住枪把,摩挲着扳机,仿佛随时会扣动扳机,要了她的命。
突然,男人话锋一转:“需要我告诉薄肆,你去欧洲到底是做什么吗?”
宋书蔓壮着胆子:“你想污蔑我!”
“污蔑?”他笑了,优雅得像黑暗中的王子,下一刻,冰冷的枪口抵在她的额头上:“告诉薄肆你在欧洲的事,还有你装病的事实,与他划清界限。”
虞桑晚一怔。
这么护着她的保镖上哪儿找去。
他这是在逼着宋书蔓把薄肆还给她。
宋书蔓紧绷着身子,差点尖叫出声,她深呼吸,强装镇定:“外面那么多人看着,你如果在这里杀了我,所有人都能作证,你不敢的。”
江遇白懒散的笑了,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眸光潋滟:“是谁给了你我不敢开枪的错觉?”
他每一句都是反问,却能让宋书蔓全身发麻。
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