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搞的?怎么把钟时玥爸妈都搞来了?”傅锦棠把她拉到花园喷泉旁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现在你一对多,我可帮不了你。”
傅锦棠没好气地松开手,眉头皱得很紧。
傅淮修也觉得现在的场合对江听晚不利,提出带她先走。
江听晚摇摇头,“我不走。”
傅锦棠瞪大眼睛,“你不走等着别人羞辱你吗?你是受虐狂吧?”
江听晚将颊边的碎发挽到耳后,“二姐,大哥,你们不用担心。”
“谁担心你了?”傅锦棠翻了个白眼。
傅淮修要理智一些,坐在喷泉池边上,“钟家人今天来,很有可能和京都西区的项目有关。”
傅锦棠嗤笑一声,双手环在胸前,“西区项目有多少人盯着,他钟家以为走后门就有机会了?”
江听晚平静说道:“钟氏这几年一直靠吃老本吊着,能不能起死回生就看傅承洲愿不愿意拉一把了。”
傅锦棠心里微沉,“钟家不会是想通过钟时玥拿下西区吧?”
她单手叉着腰来回踱步,“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人至贱则无敌了,偏偏承洲好像没看出来似的。”
江听晚默不作声。
傅承洲在商圈的名声谁不知道,他那么精明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
他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钟时玥攀着他这棵大树罢了。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傅锦棠推推江听晚的肩膀,“那你怎么办?”
江听晚面色淡然,“我今天来这里是为了看爷爷,不想主动和钟时玥起冲突,不过如果她不识趣,我也不会放过她。”
傅锦棠心里好受了一些,“那你得小心了,你也看到妈对你的态度,妈最怕丢面子,你最好不要往枪口上撞。”
江听晚点头,“我知道。”
傅淮修叹了一口气,他是真不愿意看到江听晚受委屈,想着钟家人来这里,估计午饭时间得延迟。
他担心江听晚饿坏了,“晚晚,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江听晚浅浅笑了一下,“谢谢大哥。”
傅锦棠一副头疼得不行的样子捂着太阳穴,“我今天就不该来这里,我还是自己找个地儿待着吧,眼不见心不烦。”
喷泉旁就剩下江听晚一人,她陷入沉思,目光愈发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