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岁在家中、人前一向低眉顺目,原本道个歉也没什么,她可最会道歉了,不走心的言语说上一千遍一万遍也掉不了一块肉,但她此刻倔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回。
“周衡你跟那群男男女女做了什么你自己最清楚,你根本不是个男人,你再逼我,我就把你做的好事宣扬的人尽皆知!”
姜岁说完,不等周衡露出吃人的目光,她就跑走了。
而她那一句不是男人,在旁人听来只是一句咒骂,可却结结实实的是戳到了周衡的最痛处。
周衡眼神狰狞的要杀人,作势就要追上去弄死姜岁。
“周衡,够了,你还没闹够?”顾砚北捻灭香烟,声音极淡。
周衡猛然转过头:
顾砚北尚未回答,一旁的老总便已经开口:
顾砚北掀起眼眸看了那老总一眼。
他是只字未提顾砚北中途接了个电话后,曾离开了近三个小时。
周衡闻言,恶狠狠的闷了大半瓶酒:
姜重山打了一个寒颤。
在今晚包厢散场后,姜重山偷偷摸摸的叫住了顾砚北。
“顾总,姜岁跟我说,她献身了一位有钱有势的老总,这人曾答应帮她救一救家里的公司。”
顾砚北面对这种圆滑的老狐狸笑了笑:
姜重山虽年长他二十多岁,却照样摸不透他的心思,这是要帮?还是不帮?
“顾总……”
“嗡嗡嗡”。
顾砚北的手机响起。
是陌生来电。
他接起,手机那头就传来姜岁底气不足,故作冷静的声音,
顾砚北削薄唇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