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谁派你来的?想干什么?”
墨祁恩忽然一步跃至逼近她狠厉的捏住她的下巴用力一抬迫使她对上自己嗜血的眼睛
“是时家用了假新娘替嫁还是你伙同今晚那群人演了场戏掳走了时家女儿”。
时初被他捏的生疼,眉头紧皱了起来,力道大的时初眼泪都快要疼出来了,艰难的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我真的是时家的孩子,不信你取我的血去与时屹舟验证”时初把右手伸到墨祁恩面前作势让他‘取血’。
时初侧身半躺在床上,墨祁恩则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她。
时初一个抬手的动作恰好将右肩的风景展露在墨祁恩的面前,那个心形疤痕让墨祁恩的瞳孔在一瞬间急速扩张又缩小。
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久违了十年的激动,捏住时初的手都不自觉的减轻了力道,一把拉过时初盯着她的右肩。
“你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墨祁恩松开了时初的下巴,眸光微缩的凝视着那道疤痕,这一刻心都是颤抖了……
“是……是小时候我妈拿碎玻璃砸的!”时初狐疑的看着对自己疤痕感兴趣的墨祁恩,怯生生的如实回答。
“五岁的时候?”墨祁恩又问。
“嗯……”时初不知所措的紧抿着唇,难道大魔王很介意女人身上有疤?影响美观?
“十一年前你去过和泉村,救过一个发着高烧被人追赶的男孩?”
墨祁恩的眼神几近疯狂。
“你怎么知道?”时初惊讶的对上墨祁恩的眼睛。
那年她八岁,第一次被宁淑芳打的离家出走,好多天没敢回去,一个人瞎走到了和泉村,遇上了一个被人追赶的小男孩。
后来听说他是偷了农家的香梨准备拿给妈妈吃的,被她救下,那天很热,她穿的小裙子被树枝划烂露出了半截肩膀,那块伤疤看得真切。
“你这是怎么了?”小小的墨祁恩问。
“小时候我妈拿碎玻璃砸的,都过去三年了,早都没事了”小小的时初说的云淡风轻。
那道伤疤与眼前这个女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他的眼神里有她看不明白的惊喜、激动、思念成疾的落定。
冷沉的嘴角都难以察觉的抽动了一下,甚至感觉他整个人都在隐隐颤抖,像是隐忍了很久很久的感情在这一刻得到爆发……
下一秒,墨祁恩直接紧紧的将她拉入怀中,紧紧的拥着,像是要把她揉进骨髓里再也不放走她。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终于是心上人。
“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终于找到你了”。
时初现在还是完全裸着的,又被他这般莫名其妙的情绪加身,虽说是她丈夫,可才第一次见面,时初又紧张又羞涩。
“疼……疼……”
墨祁恩的力气太大了,搂得她感觉胳膊都要被夹断了,皱眉痛呼。
一声疼,将墨祁恩所有激动的情绪收回,急忙松开她,心急担忧“哪里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