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啊,这酒妹妹敬了,可是有些话做妹妹的也得多提醒些”
时韵娇柔造作的将头发撩至耳后,动作极致娇媚。
虽然是说给时初听得,可全程都是看着墨祁恩,娇滴滴又假装很真诚无辜的开口
“姐姐现在嫁了人了,可不比以前动不动就离家出走,夜不归宿的,我们女孩子总是在外面跟男人们混来混去肯定要吃亏的,
还记得之前大半夜你哭着打电话跟我说被几个男人欺负了,
告诉你以后不要跟他们来往了你还不听我的,你看我虽然每天只有学校和家里,好像很枯燥,但是我觉得这是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矜持呢”。
时韵说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眼神只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墨祁恩的脸,话里话外都在表明时初多不堪,而自己多得体。
“我什么时候打电话给……”。
时初直接抬眼扫向她起身反驳,平日里在背后造谣也就算了,她懒得搭理,现在竟然当着她的面瞎说。
只是刚开口就被身旁坐着的墨祁恩拉着小手让她坐下,随手夹了菜放到她的碗中,动作轻柔到满是苏点,
然后漫不经心的睨了眼兴风作浪的时韵,只一个眼神就让时韵浑身莫名一个机灵。
“时小姐,这么说是在质疑我的眼光,还是在诋毁我的选择?我的夫人何须旁人来说三道四?”
墨祁恩说的云淡风轻甚至悄无声息的递给时初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再说,时小姐是见过那些被人称之为鬼混的人,还是你认识他们?
不管是认识还是见过,也都说明了时小姐也会出入那些地方,又何必在这里装清高?
如若只是信口开河,那时家的家教……”他目光冷不防的看向时老爷子不屑轻笑“也不过如此”。
有他在,没人可以让她受委屈,哪怕只是语言上的。
这一刻让被时老爷子邀请坐下一同参宴的希言看呆了。
这几乎是第一次听到他家墨爷跟人废话了这么多,若是往日有人在饭桌上如此出言,他根本不屑于去浪费口水反驳,只会轻抿一口酒然后离席吩咐谨言悄无声息的做了对方,
然而眼下这是因为时初说的没良心,所以这会寻找良心来了?
“你……墨先生何必如此出口伤人”
时韵恼羞成怒,从来没有人这么说过她,从小都被人当做名门淑女的典范何曾受过这般诬陷。
“伤你又如何?”墨祁恩冷眼一抬,表情冷厉。
这一眼神看得时韵心跳都漏了半拍,墨祁恩竟然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护着时初这个小贱人。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才是该被捧在手心的那个,有了墨祁恩的宠爱她甚至可以不要时家大小姐的身份,这一切都是时初抢走了,她一定要夺回来。
她时初凭什么,不就是一个不入流的小贱女,在外面学了些不三不四的招数勾引男人。
“墨先生,其实……其实要嫁给你的是我,我才是时家的女儿……”
时韵气急败坏、忘乎所以的指着时初责备
“是她,都是她用了肮脏的手段让我错过了你,我才是你要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