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严复不只是好奇。事实上他们从创业伊始到现在,是合作伙伴也是至交好友,一度他帮着操心过介绍oga催促成家的事儿。
近乎于虔诚的亲了亲怀里oga的发顶,秦戗的回答让人心惊肉跳。
“他是我的命。”
所以,谁敢动我的命,入狱十年八年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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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医生动作麻利的做了详细检查,同样是需要化验,可是托高档化验仪器的福,速度缩减到了一个小时出结果。
oga只是惊吓过度加上这几天摄入营养不足而体虚,没有被侵犯或是伤害的痕迹。
至于那个催化的针剂,单纯就是促使oga提前发情,没有毒副作用。
好在秦戗他们查到及时。再晚一天,不,再晚几个时辰等到袁启斓回去——
秦戗死死抱住景文脩,呼吸困难都置之不理。
送走了家庭医生,一进一出十分钟的功夫,严复傻眼了。
景文脩彻底发情了。
要命的是,秦戗也被勾着发情了。
俩人都虚弱的要命,偏偏这个节骨眼。
严复没辙,认命的帮着采购各种物品,凑成个品种齐全的发情大礼包,拎着放到了卧室门口,捏着鼻子快速嚷嚷两声:“营养剂什么的在门口,我走了,有事电话。”
想了想又硬着头皮叮嘱一句:“老秦你悠着点,别……”
冲鼻的烈酒气息陡然间拔高,激的同为alpha的严复后脖颈汗毛都竖起来了,骂骂咧咧的落荒而逃。
房门一关,清净了,天地之间只剩下秦戗和他的oga,他的命。
纠缠,撕咬,抵死缠绵。
两厢主动发情撞一起,天雷勾地火都不足以形容。
alpha疯了,但凭本能没有理智,索取,再索取,没轻没重,没完没了。
而处于弱势的oga完全跟不上alpha的强度,昏天黑地,只有无休止的,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都被占有性极强的alpha染上自己的味道。
血腥的,压倒性的,甚至是完全兽性的。
强健精悍的躯体压着羸弱单薄的,麦色与奶白碰撞出浓郁的咏叹调。
男人蒲扇般大张的手掌牢牢捧住oga的头颅,几乎合围,迫近的眉眼乌沉沉探不到底:“我是谁?”
景文脩并不爱哭,可是这一刻,湿漉漉的生理性泪水沾满了整张脸,纤长的眼睫打了绺,眼皮和鼻尖都是红的,纯净中透出彻底的欲色,狼狈又妖娆,奇异又和谐。
打了个哭嗝,开口的嗓音哑的没法听:“……秦……秦戗……”
alpha面无表情,像是对这个答案无动于衷。
“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