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邪恶的坏女人。”
伊布说话了。
声音低沉,沙哑,孩子气十足。
“无比邪恶的加强版坏女人。”
他觉得图南一定是个女巫,不然为什么一回到荷兰,他就忍不住开始想念她。
这一刻,他毫不隐藏自己“未经雕琢”的野蛮,将最天真的一面展露给面前这个让他变得一点都不酷的女人。
图南疑惑又愤怒。
伊布居然敢骂她。
这个混蛋总喜欢用各种出人意料的本事来让她破防。
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论嘴炮,中国人从来没怕过谁。
“你这个疯子,神经病!脑子里缺根筋的家伙,你特意从荷兰跑来,就为了骂我一顿?
好吧,兹拉坦伊布拉希莫维奇,你给我听好了,你就是个大傻——“
耳垂上突然传来温热的触感。
图南还没反应过来。
紧接着,细密的痒,轻微的疼。
然后疼痛感开始像网眼一样密密麻麻,这是某种犬科动物在磨牙时才会做的事。
她整个人呆住。
伊布,这个家伙,他他他。
他居然咬人!
伊布抬头,两人四目相对。
图南的脸有些微醺。
她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伊布红透的耳尖,紧紧盯着那双黑色的瞳孔。
“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然而,下一秒,伊布就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妇男,没等图南生气,他自己就先炸毛了。
只见他飞快的翻身跳下床。
迈着大长腿健步如飞的走出去,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图南:所以伊布特意跑回瑞典,就是为了跟她吵两句嘴?顺便咬她一口?
走到卫生间,图南对着镜子摸了摸被咬的耳垂。
心里暗自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