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骂:
“混蛋!你是想吓死我吗?为什么不说话!”
伊布的声音低沉微哑,非常有辨识度。
“我想给你一个惊喜。”
“去你的惊喜!混蛋,混蛋,臭小子!”
图南用力推开伊布,跳下高凳。
摸索着墙壁上的开关。
啪的一声。
吊灯打开了。
图南扶着墙努力的平复激动的心跳。
过了好一会儿。
心里那股想要将伊布的头拧下来的冲动慢慢褪去,图南转头,看向身后亦步亦趋的伊布。
皮夹克,黑t恤,扎着高马尾,如果再戴上一副墨镜,活脱脱就是个黑手党。
偏偏他的脸上还挂着无害的微笑,甜甜的像个海豹。
图南没好气的甩了一个白眼。
“别笑了,笑个锤子你笑。”
事实证明,如果伊布能听话,他就不叫伊布了。
他笑得更开心了。
图南磨牙:要不还是把他宰了吧。
从茶几上拿起杯子倒水,图南没好气的问。
“为什么突然从荷兰跑回来?”
伊布耸肩,一本正经的回答。
“你还欠我一个吻。”
咳咳咳。
图南差点被水呛到,将水杯放下,瞪着面前不依不饶的男人。
“你的记忆是鱼吗?兹拉坦!是谁刚才在门口像狗一样啃了我好几口?”
“那是贴面礼,不是吻。”
伊布挠了挠眉心,试图蒙混过关。
图南抱肩。
“哦?那你想怎么吻?”
“你来教我。”
伊布迫切的上前两步,1米9几的身高直愣愣的堵在图南面前,非常具有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