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傅泽明脸面一阵红胀。
花羡鱼怔了怔,再品两人方才的词句,这才后知后觉,竟然同傅泽明誓言暗许了,不禁是又羞,又愧,又悔的。
傅老爷子一面恨铁不成钢的神色从屋里出来了,“也罢,既然他们都有意,待泽明孝期一出,便定下吧。”
一听这话,花羡鱼心中着实慌了,才要说话却又撞进傅泽明满是期许的眼中,一时又心中不忍,思思默默了起来。
待花羡鱼再回过神来,两家人已各留了信物,以做凭证的。
☆、第八回家有不测之风云,花羡鱼未雨绸缪(一)改错字
中秋过去,家中又复平静,只是花羡鱼手里又多了针黹的功课。
而说到女红针黹的活计,康敏首推就是严大嬷嬷,故而和傅家的亲事一说准了,康敏就将花羡鱼送康家去了。
让花羡鱼学针黹只是其一,既然同傅泽明的事儿定下了,也不好让这两人再亲密了,这才是康敏的顾虑。
纵然依旧不耐烦这些穿针引线的事儿,可这一世花羡鱼到底还是耐下心来学了。
就在花羡鱼将自己两手扎得千疮百孔之时,韩束他们终于回来了。
归期一定,韩束便归心似箭了,早早将这些日子以来在广州所买的一些小玩意儿都归总了起来,小心分配,嘴里还不时自言自语,“这是给羡鱼妹妹的,这是给羡鱼妹妹的,这……就给玄鱼妹妹吧,不成,羡鱼妹妹应该喜欢这个,还是给这个玄鱼妹妹……”等等的话。
把花渊鱼给听得,直大呼韩束偏心,不得不自己掏钱给花玄鱼买好玩的,以免有失偏颇,让花玄鱼难过。
待回到花家老宅,才一下马韩束头一个问的就是花羡鱼,但听说花羡鱼和花玄鱼都到康家去了,韩束便觉着有些扫兴了。
花渊鱼却不以为意道:“你急什么,如今听说我们回来,指不定过了中晌便接她们回来了。还是赶紧盥洗更衣去见老太太要紧,都这些日子没见着了,她老人家还不知怎么想的我们呢。”
于是各归各屋里,鸿禧却来传话了,说楚氏知道他们一路辛苦劳顿得很,不要着急过去回话,歇一觉再过去也不迟的。
也是倦乏得很了,韩束和花渊鱼盥洗过后用了些小粥,一沾床便着了。
一觉起来,果然听说花羡鱼和花玄鱼从康家回来了。
韩束头一件也不是说更衣过去会见,而是忙忙靸鞋就先去找他在广州买的手信,又细数了一遍,这才安心更衣梳洗去。
也是韩束才穿戴好的功夫,花渊鱼便来找了。
两人一并进的园子,远远就瞧见顾妈、唐嬷嬷、丽娘、珠儿、灵儿都在门外守着,可见是康敏、花羡鱼和花玄鱼都在里头了。
韩束才要再紧几步进去相见的,就听里头楚氏说:“也是祖宗保佑,因祸得福,才有你如今这番越发好的事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