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诚手扶着桌子,脸涨红,低着头不说话。
“滚出去!”喃月喊道。
立诚这才小跑了出去。
喃月吸了吸鼻子,眼泪就掉了下来
聊楚和单丛赶忙过来扶着喃月坐下,玉桂和川红打扫着地上的碎片。
“姑娘,四爷他根本不值得您为他去求人。”聊楚哭着说道。
喃月用手揩了揩眼泪,“我问心无愧就好,若是以后在底下见了母亲,我也有话说!”说完哭得越发伤心。
“夫人若是知道姑娘受了这么多委屈,肯定心疼坏了。”川红拿了帕子递上去。
喃月接过来擦了眼上的泪,“母亲疼他还来不及,怎可能怪他。只会说我不跟他亲近,也不想想我为何不与他亲近。”
川红说道:“所以姑娘也是爱屋及乌,依着夫人,疼爱四爷?”
喃月将手帕扔到川红怀里,“我疼爱他?他也配!从今往后,我再也不想着他,凭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
单丛又拿出一套新的茶具出来摆上,说道:“这样也好,姑娘只想着自己就成,管他们做什么?指着四爷能在娘家给您撑腰,不如找个好郎婿。”
“你又胡说!”喃月瞪向单丛。
单丛笑道:“姑娘,您不自己打算着,难不成还指望福禄堂的人能给您找个好归宿?”
喃月怎么不知,可自己的婚
事还在两年后呢。
到时候年纪大了,估摸也说不上什么好婚事了。
“以后再说吧,我现在不想那个。”喃月叹气,母亲的仇没报,真正的凶手没抓到,她哪儿有心思谈情说爱。
单丛看了川红一眼,川红笑道:“你少撺掇姑娘想这些有的没的,也别再看那些话本子。若是姑娘真找了一个穷小子,我们这些丫头都得跟着喝西北风去!”
喃月看向川红,“什么话本子?”
川红见喃月好多了,就笑道:“就是从外面买来的。写了一个闺阁小姐,生得袅娜,又是才女。
却偏偏看上一个穷小子,抛下家人不顾,与他私奔,甘心吃糠咽菜,下田耕地。”
“后来呢”聊楚问道,喃月也看着川红。
“后来啊,她为穷小子生了孩子,穷小子也考上了状元,她就不用耕田了。”
“哇!”聊楚感慨,“这也太好了,她也算苦尽甘来了。”
喃月撇了撇嘴,“这种话本子是该少看。要我说这个结局应该是穷小子中了状元,被京城的繁华迷了眼,留在京城娶妻生子。而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
“她们怎么了?”聊楚好奇道。
喃月看着聊楚说道:“得疫病死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童话,还是让聊楚看清现实比较好。
“啊!怎么这样啊,那个穷小子真该死!”聊楚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