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没有看到赵拾朝。
也是为了让赵鹤舟转移注意力,喃月对赵鹤舟轻声问道:“怎么不见朝朝?”
“想必是找小乞丐去了。”赵鹤舟随意说道。
喃月从赵鹤舟那儿知晓小乞丐的为人,赵拾朝去找他,也比在这乱哄哄的宫宴上强。
南疆使者这个时候站起来要敬赵鹤舟酒,喃月蹙眉,担忧地看着赵鹤舟。
在场的人都能看出南疆使者眼里的嘲讽,赵鹤舟攥着酒杯,迟迟没有动作。
皇帝在上首,对赵鹤舟说道:“阿珩,既然如此,你便喝了吧。”
赵鹤舟握着酒杯的手越发的紧,喃月用手悄悄从下面牵住赵鹤舟的左手。
赵鹤舟侧眸看向喃月,他深呼一口气,站了起来。
南疆使者嘴角的笑意扩大,但赵鹤舟却当着所有人的面,将杯中的酒倒在地上。
“逸王爷这是何意?难道是不赞同与我南疆议和?”
皇帝也有些不满地叫了声:“阿珩。”
赵鹤舟眸色冷冽,他开口道:“这杯酒是敬此次南疆之行死去的三万将士,你们无端挑起战争,他们成了牺牲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赵鹤舟身上,他又倒了一杯酒,又洒在前方的地上。
“这一杯,敬他们的父母和妻儿,从此阴阳两隔,不复相见。”
赵鹤舟眸光愈发的犀利,他又倒了一杯酒,“而这一杯敬被你们无故侵扰杀害的百姓,你们用利刃对付手无寸铁的他们,卑鄙至极。”
大殿上
静静的,南疆使者被赵鹤舟几句话说得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驳。
只憋出一句:“你莫不是不想议和?”
皇帝刚想说话,赵鹤舟就抢先说道:“我就是不想议和,我恨不得兵直皓都,直捣你们皇宫。”
“大夏皇帝!”南疆使者被赵鹤舟几句话吓得退后几步,他真的害怕一言不合赵鹤舟就将他杀了。
皇帝神色不悦地看向赵鹤舟,语气稍重:“阿珩,议和也是为了百姓。”
赵鹤舟这才坐了下去,而经过这一次,再没有不长眼的挑衅他。
议和这个事已经定了下来,喃月和赵鹤舟住在了宫中。
入夜前,赵鹤舟被皇帝身旁的公公叫走,喃月和单丛聊楚在宫里盥洗收拾。
御书房中,皇帝将赵鹤舟骂了一顿,赵鹤舟一言不发地听着。
最后,皇帝叹了口气说道:“你说那么多,是在指责父皇不顾那些将士和百姓吗?
父皇老了,再没有心气去征战南疆。你两个哥哥也不想常年征战,国库空虚,军饷、粮草哪儿一笔不是大的开销?”
赵鹤舟依旧沉默着,皇帝见他这个倔强的样子,无奈道:“让你立战功,是为了倘若有一日你两个哥哥无论是谁坐了我的位置,想要随意处置你,底下的大臣也不会答应。”
赵鹤舟这才抬眸看向皇帝,皇帝见他听进去了又继续说道:“所以我并不是要你去可怜那些将士和百姓的,你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赵鹤舟点
了点头,他虽然不赞同,但也知道父皇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