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一种意义上的做人失败。
摇了摇头,不再想这些事情。
或许是因为上辈子的伤痕留下了太多的烙印,每当这时候总是会想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比如说,十几年没遇到的双胞胎弟弟。
顺着一条路走到黑,并不希望会碰到什么人,只是想走走看而已。
抱着一种,非常微妙的感觉。
也不过如此而已。
路上碰到卖花的小姑娘跑来兜售玫瑰,随手掏出零钱买了一朵却不知道能给谁,最后随意的插在口袋里准备回去弄个花瓶换上清水养个几天看它如何凋谢。
就当做自己的生日礼物好了。
即使是常年跟在身边的奥尔盖尔特也不知道的日子,自己送自己礼物说没有些失望那是骗人的。
只是实在是自己也想不出能有什么人来一起度过这一天了。
路过教堂时想过是不是该进去看看为自己祈个福,最终还是放弃了。太正式太圣洁的东西,实在不适合自己这个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
贝尔菲戈尔。
似乎无意识的,念起他的名字。
贝尔
街上有座教堂,插着口袋站在下面仰头看去,屋顶洁白的巨大十字架让自己有种想要发笑的冲动。
要是让它溅上鲜血,一定会比现在这副模样好看得多。
说起鲜血,又想起那个第一个被自己用刀子杀死的人,那满身的鲜血让蟑螂王兄也变得美丽起来。
果然最喜欢的还是血啊,温热的血触碰肌肤的感觉最棒了~
顺着教堂边缘慢慢向前走,长靴踩踏在沥青地面上发出哒哒的声响,冰激凌有些化掉了,粘腻腻地滴在手上感觉非常不舒服,于是找了个垃圾桶扔掉。
不知道接下来要去哪里,感觉就在附近却抓不到一丝讯息。一直走到教堂大门前透过铁门看向里面,脸上难得没有了笑容。
有什么人……
小刀……
鲜血……
脑海里涌现出零散的几个提示。
手指有意无意地缠绕上卷曲的头发,不期然又想起那张脸。
吉尔
捂着脸想要发笑,嘴里念出的名字就像个讽刺。
从出生以来就一直无法平安相处的孪生弟弟啊,在意大利主战场让我重新杀死你吧。
就像那天一样。
一刀一刀,戳瞎你的眼睛让你无法视物,割掉你的舌头让你无法说话,砍去你的四肢让你无法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