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狗改不了吃屎。”
沈子炎真是气死了!
慕容朱雀拉了拉被子,“赶紧的,不求的话我就睡了。”
没办法,为了度过这个难关,沈子炎只能咬牙认了。
在身上找来找去,发现戴着的玉佩。
扯下玉佩丢床上,“既然你要了信物,就别指望本世子求你。”
慕容朱雀也没再为难他,把玉佩塞到袖口(空间)里,然后从枕头旁边抽出一块绣工精美的大帕子。
与满屋子的红色不同,这块手帕是米白色,一圈绣着各种花卉,一个角落还绣了两只鸳鸯。
沈子炎不解,“这是……”
“元帕都不认识?”慕容朱雀嫌弃道,“新婚夜放在床上,承接落红。你在身上割个伤口,弄点血上去,明天把这个给你母亲,就说圆房了。”
沈子炎恍然大悟,“对呀,只要对母亲说圆房了,母亲应该就不刁难我了,好办法。”
声音一顿,“不过,你拿了本世子的信物,这伤口就应该你来割。”
慕容朱雀二话不说,从袖口里掏出玉佩就丢了回去,“还你,刚刚还说自己是练武之人,现在连个伤口都不敢割。呵呵,闹了半天练武就是为了打女人。”
沈子炎已经气得没脾气了,“我说,你怎么每句话都夹枪带棒?本世子是怕受伤吗,本世子那是心里不平衡!你就不能好好说话?”
慕容朱雀冷笑,“你不平衡?我心里就平衡了?大婚日,你给你婊姐过生辰,逼着我和公鸡拜堂,你这么缺德的事都办了,还指望我对你好好说话?你能不能用你的公鸡脑子好好想想,可能吗?”
“……”
沈子炎是真后悔了!
这回是彻彻底底后悔了!
他当时应该咬着牙把堂拜完再走,不应该招惹这个疯婆子。
沈子炎把玉佩又扔了过去,“不就是个伤口吗?本世子能怕这个?”
说着,元帕放在桌上,一弯腰,从靴子后侧抽出一柄小巧的匕首,撩起袖子,毫不犹豫就割了下去。
殷红的血液顺着胳膊流下,滴落在米白色的元帕上。
沈子炎掏出手帕捂住伤口,“喂,你会包扎吗?帮本世子包扎。”
“不会。”
“废物。”
慕容朱雀——废物?很好,以后会让你见识下“废物”的能耐。
不再理会男人,放下帷帐帘子。
“喂,”沈子炎,“你就这么睡了?本世子睡哪?”
“那就是你的事了,世子那么大能耐,还找不到个睡的地方?”
说完后,慕容朱雀就沉沉睡了去,不再理会气急败坏的沈世子。
……
清晨。
本睡在地上的沈子炎猛地睁开眼,随后从地上一跃而起,冲上雕花大床。
撩开帷帐帘子、跳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