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自己烂成了一滩泥。
我仍旧介意,所谓的释怀与大度,皆是我拙劣的伪装。
但,你从没戳穿我的伪装。
兴许是你从没发现。
我的情绪很乱,外部事件也很乱。
我将你送到褚尧的医馆,一面与大人们对接公事,一面忙里偷闲去想你。
我赌你不会与褚尧有过多纠缠。
拜托,让我赌赢一次。
夏五月十四
你像跟我做的那样,也跟褚尧做了。
在此之前,我接收到你的分手信。
这时我才明白,在确定关系的那一晚,为甚你要提出“分手不需我同意”的奇怪要求。
我们,就这么潦草地分了手。
才刚分手,你就有了新欢。
我又走到河边,又想找个河随便跳,死了算了。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巨大的笑话?
夏五月十五
我还是没跳河。
我要好好活着,逼你与褚尧分手,再与我复合。
打脸就打脸吧,反正在你面前,我早就练就一套厚脸皮。
我与闫弗,就是你那个神经相好,一起看了眼沉庵的坟墓。
你曾把沉庵逼到自杀。
现在,你把我逼得慢慢喜欢割腕。
也许,不是你逼的。
而是,我的执念在作祟。
我不甘心啊,易老板。
我,怎会输得如此惨。
夏六月初五
你是代号佚!!!
你竟是代号佚!!!
你又骗了我一次。
我还会继续查下去,看看你到底都在瞒什么。
夏六月廿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