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宁被他摔到洗手池台旁,眼前猛地一发白。
陆展安并不解气,伸手抄起台面上的东西,有什么砸什么,最后拆了烘干机,干碎了镜子,才勉强罢休。
“慕长宁,你认为你是谁啊,敢这么玩我?”
他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使劲掐。“……你他妈以为老子是条发了情的公狗呢,见个活玩意儿就想操!”
“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行不行?”慕长宁被抓得紧,疼得直拧眉。“方慧她就是想认识认识你,她过几天要去翰呈面试,想让你给她找个好职位。”
“放屁!”陆展安完全听不进去她的话。“是他妈你瞎,还是你当我瞎?她他妈骚得就差在我面前光着了!”
“你以为,她占了你的地儿,我就想不起来你了,是不是?你就自由了,不用他妈伺候我了是不是!”
要从良
陆展安吼得眼睛通红,脖子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富绕在上面,揪着她衣服的手一扯,撕出了个口子。
“慕长宁,你敢说你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慕长宁无助叹息,她知道,就算她真能说出“不是”,陆展安也根本不会相信。
她疲倦的眼神让陆展安怒火四溢,他松开她已经泛起青痕的胳膊,一把推着她撞在墙上,说话时的字音都是咬着牙蹦出来。
“你给我等着。”
慕长宁明白,自己这是又欠了他一笔。
真是趟完了浑水,又引火上身,看来蓝梦想的办法有时候也真的不够高明。
人家是等着了,陆展安却一直没想好给什么。
他一憋就是好几天,撅了无数个兄弟攒的局,圈里都传起来了,说展哥要从良了。
其实他是没心情。
不管怎么说这次慕长宁给他气得不轻,再加上这股火还没下去,他又记起了那天她来会馆撞见时的场景。
他以为她是不敢,实际上她是根本不在乎。
想到这陆展安也笑自己傻,慕长宁在他面前从来胆大,他但凡动动脑子也该知道她没有什么不敢的。
心里越堵越烦,陆展安憋在家里的第不知道多少天,终于一个电话把傅安若叫了过来。
事说完了,听得傅安若直摇头。“我说陆大少爷,您怎么又犯驴了?”
陆展安掀起眼皮懒懒看她。“怎么办?”
傅安若腿搭在他书房的桌子上,悠哉悠哉地晃着高跟鞋,翻了个白眼给
他。“道歉。”
“道你妈!”
他听见这俩字就烦。
傅安若一笑。“不想道歉也行,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傅安若没有出声,脸上的笑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