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展安,你好歹也是在女人堆里混过这么多年的,找这种借口,你也不觉得丢脸吗?”
陆展安的鞋底狠狠碾着已经熄灭的烟头,像是要把星点的烟灰压进地板。
他看着她,目光似乎带着狠戾,要是放在以前,慕长宁准会以为他会扑上来咬她,避之不及。
但现在她只是静静地和他对视,他不动,她绝对不动。
一只疯狗叫唤久了,听着的人除了烦还能有什么?
她不打狂犬疫苗,咬就
咬吧,咬死了他偿命就行。
不过陆展安没咬她。
他牙关之间压得很紧,但也仅仅是呼出了一口冷气就松了。
“长宁,你给过我脸吗?”
陆展安从沙发上站起,走出去的时候一步一个响,烟灰一直被他踩到了门口。
这一次的谈话是不欢而散的,陆展安又不是会轻易罢休的人,所以慕长宁断定他迟早憋个大招。
不过说来她明早就赶飞机去章海了,他就算是想闹,也逮不着她在跟前。
看了看明天的航班信息,慕长宁在屋里收拾行李,然后连晚饭都没吃,就直接洗澡睡觉了。
陆展安一个人对着一桌子菜,越吃越来气。
所以这一天都没过去,他就在大晚上开始作妖了。
睡觉的时候,慕长宁感觉到了他不老实,但也没多想,毕竟他有时也会翻来覆去,实在不行再冲个冷水澡,她从来都装没看见。
但陆展安这一次显然不是想简单收场。
他侧躺着,手摸在了她的小臂上,紧接着身子就贴了过去,充斥着热度的地方顶得慕长宁头皮发麻。
她烦了,掀开被子想走,旁边人身手敏捷如猎豹,扑下她,还压了上去。
黑暗中陆展安的眼睛简直就像是寻猎的鹰,精锐又让人生寒。
慕长宁推了他一把。“我明天还要早起,你发情能不能不挑这个时候?”
“你不信吗?”陆展安手肘撑在她身侧,哑着嗓子问。
“信什么?”慕长宁不耐道。
她现在只想快点
睡觉。
“我跟她一共就有过两次。”
慕长宁情绪未变,不置可否。
陆展安垂着眼,声音在暗夜里越发低沉。“第一次是因为你,第二次也是因为你。”
慕长宁以为陆展安是属孙猴子的,唯我独尊,说变脸就变脸。
但没想到他也属猪八戒,还会这倒打一耙的功夫。
她眉间淡漠,一笑。“所以怪我,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