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网上查过了,男人吧,外强中干的也不在少数,具体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好说。况且这药只是补品而已,对他身体也没什么坏处。”
“可是老话都说是药三分毒,不然还是等姐夫回来了,你跟他好好说,让他去医院也检查一下?”
“那怎么可能?”席朵立马从窗边收回脑袋,摸到灶台边继续憋着气,闷声说:“这话你让我怎么跟他说?我要真说了,后果不堪设想。”
“有那么严重吗?”蒋莉莉神色不清地说:“我看姐夫文质彬彬的,平时对你也很温柔,不像是那种会使用暴力的人。”
“还有句老话你听过没?知人知面不知心。”席朵啧声摇头,“他这个人,内心可阴暗着呢。”
“那要是这样的话,你这药怎么让他喝下去?”蒋莉莉问:“这么苦又这么臭,他真的会喝吗?”
席朵悻悻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看到席朵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蒋莉莉也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扬着脑袋说:“那好,我今晚就到外面去住了。姐,你一定要好好把握住机会。”
晚上,何澈拖着行李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说臭不是臭,说酸又不是酸,反正是相当难闻了。
“这什么味道?”他蹙眉问。
“没什么,给你准备的好东西。”席朵微微笑着说。
“什么好东西?”何澈倾身环住她的腰,靠在她耳边轻声问:“这么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哎,你先去洗澡。”席朵拧着眉轻推了他一下,“我去给你端来。”
过了一会儿,何澈从浴室出来,身上裹着一条浴巾,他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满脸好奇地问:“什么东西,搞这么神秘?”
席朵端来托盘,上面放着一个小小的瓷碗,里面是黑褐色的液体,正散发出古怪且浓烈的药味。
“这什么呀?”何澈皱眉用手捂住鼻子,“好难闻。”
“别问。”席朵讪笑,“我又不会害你。”
何澈眯眼打量了一下碗里的东西,“这是中药?”
“嗯。”席朵说:“来,赶快喝掉,我可是熬了好几个小时的。”
“我才刚到家,你就急着给我灌药。”何澈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怎么觉得这个情节好像在哪里看过?”
“大郎?喝药?”
“噗,哈哈——”何澈大声笑着,连眉梢都扬了起来,一双好看的瑞凤眼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席朵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开怀大笑,不禁些失神,不过很快她又正色道:“别把我想得那么坏,要是有你这么帅的大郎,我哪还舍得毒死?”
“你才不会是潘金莲,我相信你。”
何澈说完伸手接过药碗,捏着鼻子仰头猛往嘴里灌,浓稠的药汁顺着他嘴角的弧度滑落几滴,不经意间落在他宽阔的胸前。
席朵一时兴起就想逗逗他,学着电视剧里看过的片段,装出一副柔弱无骨的娇媚样,嗔问道:“可我要是真把你毒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