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我来选。”她急忙加上一句。
“好。”
满桌的菜配上她欲哭无泪的表情很是赏心悦目,让我近日来郁闷的心情得到缓解。我心情愉悦的开始了今天的第一餐(早上被卡纳莉亚追的命都快没了)。
“那个,你吃得完吗?”
“啊。”扫了餐桌一眼,没问题,再说了,“可以打包不是吗?”
“呵呵~”她干笑两声,表情很精彩让我感到久违的舒心。
“那个,呵呵……我,没带够钱。”
啊,没钱啊。
呵呵……没钱。
没钱你还敢请人吃饭?!(人家没想到你那么能吃,糜稽穿的是女装)。
我笑脸如花的瞥了她一眼,她瑟缩了下,干笑两声,真难听。
“我接受账单。”毕竟不是特别巨大的金额,连奇牙半天的巧克力钱都够不上,不还也没关系,再说对方又是女孩子。
“啪!”一声脆响,杯子摔到地上,玻璃片溅得到处都是,浓烈的酒味弥散开来。
她一头歪倒在桌子上,满面通红的看着我,咯咯直笑,我很淡定的无视了。
轻抿一口果汁,放下杯子,心里盘算着要不要直接走人(喂!!你是男生好吧)。
“喂,我有没有说过你很像我的一个朋友。”拉开门的时候听到这么一句。
我颇感兴趣的转头看他,问了一句:“样貌么?”所以才请我吃饭。
“不,神态,尤其是皱眉的样子。”
“啊。”无意义的感叹一声,拎起她的领子(这并不是一个绅士该做的好吧),她四肢腾空扑凌了一会儿,最终垂下双肩不再反抗。
“你家在哪?”将喝醉的女孩丢下不是一个绅士应有的行为。
“咦?”
“送你回去。”我有些不耐烦了。
“哦,那个……”
用从这丫头身上搜出来的钥匙打开房门。放了一浴缸的热水,将手里一团烂泥的丫头扔了进去。
“呀!”她惊叫一声,咕噜噜喝了几口水,才浮上来。抹了把脸一副终于清醒了的样子对我怒目而视。
随手扯了条毛巾扔到她那张狰狞的脸上,转身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无聊的打开电视,又很鸡婆的跑去煮粥盛了一碗拿到桌上。
她怒气冲冲的从浴室里出来,穿着印了流氓兔的睡衣(我怎么知道那是流氓兔?)。看到桌上的粥又笑了,转身去卧室拿了个东西给我。
“竹笛,乐器的一种。”她捧起碗慢慢吹起一层皱褶。
“哦。”我轻应一声,拿起来在耳边摇了摇,又敲了敲。
“……咳。”她轻咳一声,掩去唇角扭曲的笑意,“嗯,是用来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