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起身上了床。
白苏吹了灯,屋里暗下来,只有远处墙上挂着的铜灯,发着微弱的烛光,她轻轻躺在床边,仔细听着赵昀的气息。
不一会,赵昀就觉得浑身发热,渐渐的腹中像有团火烧,他觉得不对劲,很快,这团火蔓延往下,他的呼吸也粗重起来。
白苏知道那些菜和汤有效果了。
她哆嗦着脱光了外衣,赤身钻进赵昀的被子里,一下抱紧他,肤若凝脂的寸寸肌肤紧贴在赵昀身上。
白苏紧张的身体筛糠似的,道:“将军,咱们今晚要个孩子吧!”
赵昀瞬间血脉贲张,一下就推开她坐起身,恶狠狠的盯着她,咬牙切齿的道:“你刚刚给我吃的是什么。”
白苏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吓得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赵昀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果然在菜里做了手脚,气的头上的青筋道道凸起,厉声道:“你这贱妇,竟敢算计我?”
他生平高傲自负,不防备竟被这个唯唯诺诺的女人给算计了,心中的怒火可想而知。心里刚对她产生的一点怜悯荡然无存。
这对他来说是种羞辱,他又怎会如了她的意。
他忍着难受下床开始穿衣服,几下穿好了衣服鞋袜,拿起佩剑就想离开。
白苏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赤脚跑到他前面跪下,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腿,泣不成声道:“将军,将军你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原谅我这次。”
她明白赵昀经过这一事,会更厌恶她,更看不起她,她只觉得天都塌了,什么脸面也不要了,只抱着他的腿哀求。
赵昀的腿被她抱的死死的,使劲挣了一下也没挣开,大怒,抬起手就想打她,手掌临近她身体又急忙收住,觉得她那个身子禁受不住,一掌砸在旁边的桌案上,那桌案一下被拍的粉碎。
巨大的响声把白苏吓得手一松,赵昀抓住她的肩膀往旁边一推,就把白苏推翻在地上,大步走向门口,推开门走了出去。
白苏又羞又惧,哭的哀切异常,一口气喘不过来,晕了过去。
秋月和孙媪听到赵昀走远,赶紧进屋,一看白苏披发赤脚,只穿着亵衣,满脸泪痕的晕倒在地上。
二人心疼的一下就落下泪来,白苏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一个小侍女和一个老媪没费多少劲,就把她抬到床上。
秋月掌了灯,孙媪跪在床边掐着她的人中轻唤,“夫人,夫人你醒醒啊,夫人……”
秋月也哭着在一旁呼喊。
不知两人喊了多少声,她才悠悠醒来。
秋月跪在床榻前哭着劝道:“夫人,您千万要保重身体啊,虽然这次将军很生气,等过几天他气消了,还是有机会的。”
孙媪在一旁连连点头。
白苏醒后不说话,也不哭,瞪着眼睛看着跪在地上哭泣的两人,又看了看四周,半晌才说了一句,“你们都出去吧!”
两人都觉得夫人有点怪异,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心想大概是伤心过度的原因吧。
秋月道:“夫人,婢子就在外间,夫人有事唤婢子一声。”
白苏轻轻应了一声。
两人几下收拾好了屋子离开。
白苏伸出手看了看,又摸了摸脸,闭住眼睛沉思了一会,然后端详着屋里古色古香的陈设。
原来白苏在晕倒后没缓过来,被二十一世纪和她同名同姓的医学博士白苏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