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看起来病弱又傲娇的少年。
我的红包一直没有进账。
近来,我去他办公室找他询问。
“缺钱?”他满脸的不以为然。
我点点头。
可你的医疗费已经提前透支了。他起身走过来,轻点我的手臂,或许让病痛重新回到你的身体,我可以按月支付你薪酬。
不必了,我在不断退步。
他冷笑一声,将我压制在门板上,邪魅的说道:“或许该让我享受我的作品。”他压下来。
我扭头错开。
被他强行掰回来吻上。
很不客气的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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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被吻的气喘吁吁,又被摔进沙发里。
他压上来,解开胸前的两颗纽扣。
萧瑟开始反抗,结果被用力的刺穿。
脖颈扬起天鹅般的优美弧度。
“痛吗?不是有男朋友了吗,又不是不知事的小女孩儿,装什么?”
他态度恶劣,行为粗暴,萧瑟被折磨的疲惫不堪。
她被他退尽了衣衫,他却仍然衣冠楚楚,全身上下,只是解开了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依然着装完整。
萧瑟红着眼睛,被他摔落下的红包砸出了眼泪。
他真不是一个好的首领,玩弄女下属的感情,萧瑟如是想。
“以后每周二、五来这里。”
萧瑟不理。捡起衣服穿上,身上的疼痛让她差点儿跪地尖叫出声。
萧瑟离开了,没拿他羞辱她的红包。
他好像很忙,他们这个反动织组秘密又弱小,看来他过的也不是十分的好。
没有用钱的地方,但萧瑟始终红包空空。
周五到了约定的时间,她也没去。她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换那些所谓的钱财,所幸组织提供住处和饭食。
路经他的办公室,有衣衫不整的女同事从里面出来,他跟出来,也衣衫凌乱,可见刚刚他又做了什么好事。
萧瑟低垂下眼,想错身而过。
“你迟到了,所以你的红包被别人抢走了,以后不必再来。”
萧瑟心想谁稀罕。
他啧一声。
一晃又在组织里呆了半年,老板没再来找她麻烦,像他说的,她的任务被别人完成了,他也不缺女人。
萧瑟乘车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这里空旷,好像没有一个活人,安静的像一个沉寂的城市,萧瑟推开自家的门,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她想她再也不要离开了,不回去,就一直睡过去,萧瑟不明白这样的生活有什么意义。
她曾经拼命要去官方的公司任职,在组织里却可以胜任,这是他为她开的后门,但她同时也要拼命的学习很多东西,虽充实却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