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漂亮的尾羽又怎么样呢?你会开屏吗?贝拉捅了捅凤凰的后背。那火鸟回头捋了捋羽毛,两个小爪子紧捣腾,跑到树枝的另一边去了。
办公桌后面,邓布利多抬头看了一眼,又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两个小魔咒,有什么好研究的?兼之认定了贝拉是冲着凤凰来的,邓布利多只顺口说了两句,还邀请贝拉再来,便打发她走了。
从邓布利多那里出来,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返时器往回转了两圈,贝拉赶去上黑魔法防御术课。格兰芬多的黑魔法防御课的“盛况”被广为流传。贝拉听闻后,感到非常遗憾——隆巴顿老夫人太保守了,即使不穿比基尼,也来个低胸露背高开叉的晚礼服啊。其实,贝拉不赞成这么整蛊老师,不过,如果这个老师是油腻腻的斯内普的话,她不止举双手欢迎,脚也一起举起来。
因为成功整蛊了斯内普,贝拉对这回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好感度相当可观,对博格特的好感度也很好。她很期待这门课。
这回轮到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的学生面对博格特了。大家站着队,轮流到装有博格特的柜子前接受考验。贝拉站在靠后的位置。她经历的时间已然不短,有苦有乐,却无不可面对之绝望,亦无不忍回顾指苦痛,她很好奇,自己最害怕的是什么。
然后,贝拉终于知道自己害怕的是什么了。
曾经,贝拉是个笑不漏齿的淑女,然后,生活将她变成了“唉呀妈呀,笑尿了,哈哈……”的女汉子。她从来不知道,重新成为淑女是那么的难。当年教导贝拉贵族礼仪的是纳西莎,那给双方都留下了心理阴影。
当纳西莎危襟正坐,出现在贝拉的面前的时候,后者无奈地闭上了眼睛。怎么也不能把这辈子的母亲“滑稽滑稽”了,贝拉想了想,让博格特变出大红幕布,将纳西莎的形象遮住了。
原来姐姐怕妈妈,德拉科特意跑来嘲笑她。贝拉不以为杵,只笑着问:“你的博格特变成了什么?”
德拉科闭嘴了。因为卢平教授不让哈利·波特面对博格特,排在后面的德拉科没得到练习的就会。不过,在提到最可怕的事物的时候,德拉科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的姐姐。别的对手,他都敢斗上一斗,唯独贝拉,直接秒掉他最大的依仗——卢修斯爸爸——还让他无论如何都超越不能。这小屁孩留下阴影了。
之后,贝拉一直用小魔咒当门票,参观凤凰。
次数多了,邓布利多发现了问题。贝拉的这些小魔咒,他之前都没听过。如果说,她是找到了什么隐秘的书籍,学来的,他自问不是孤陋寡闻,不可能一个都没听过。那么,这真的是她自己发明的?可是,隔三差五就拿来两个,是不是太多了?咒语是这么容易发明的吗?如果是,那魔咒课的老师就该哭了——备课任务永远也完不成什么的,太虐了。
那么,最好的解释,就是贝拉找到了某种规律,能够随意的创造魔咒。想到这个,邓布利多不淡定了。
再一次“指导”之后,邓布利多请贝拉坐下,说:“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聪明的学生,即使是……那么,发明了这些小魔咒,你是否发现了什么呢?”这老头依旧是笑呵呵的,半月形眼镜的后面,隐藏着锐利。
“你会保密吗?”贝拉眨了眨眼睛,状似调皮地说。
“当然。”邓布利多笑着说。
“啊,我也是。”贝拉看着邓布利多僵住的笑容,咯咯地笑了起来。
邓布利多哪里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学生在和自己开玩笑。他说:“也许我们可以想个办法,不让其他人知道。”
“我也是这么想。”贝拉微笑着说。
什么法子呢?不过是魔法契约罢了。贝拉同意邓布利多加入她的研究,与她共享研究成果,相应的,她要求邓布利多不得在未经她的允许的情况下,将从她这里得到的知识,以任何形式,告诉任何人。邓布利多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头。他有很多朋友,而他们每一个,都对自己的研究成果很看重。而他,还不至于做出攫夺小女生研究成果的事。
“如果您用这个方法,得到了可喜的成果,我是无权过问的。”贝拉痛快地拿出了魔咒解构,以及魔纹重排的笔记。不是她大方,她只是自信,再没有人能像她这样精确的控制魔力。更重要的是,她没拿出魔力共鸣的理论。即使排列出新的魔法,他们也找不出对应的咒语。无声咒是需要熟能生巧的,连使用都不行,还怎么“熟”?所以,贝拉拿出的这些,也就是在纯理论研究方面有助益罢了。
得到新的知识,邓布利多没有发现贝拉的狡诈,他被这前所未有的研究方向惊呆了。魔法从来不曾如此精确过。炼金术那样冷门的学科很少有人研究,巫师们能接触到最精确的魔法相关学科就是魔药。那玩意连最基本的量筒都用不到,制药过程也不需要无菌操作。哦,得了,魔药大师连“隔离服”是什么大概都不知道。魔法研究粗糙到何种程度可想而知。
邓布利多仔细地翻看贝拉的笔记。贝拉从老校长的书架上抽了一本书慢慢的看。时间在不知不觉间流逝。直到麦格教授闯进校长室,这两位才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了。
麦格教授疑惑地看了贝拉一眼,转过头,告诉邓布利多,西里斯·布莱克硬闯格兰芬多塔的事。邓布利多皱起了眉头。
贝拉叹了口气,说:“真是多事之秋。为了能更好的应付这热闹的一晚,我觉得我应该好好的享用一顿晚餐。”她站起身,向两位教授告辞。她说:“期待能再次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