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运送非法物品的船只,基本上都是通过偷渡过的岛。秦垢早年在戈尔戈纳岛很多必须的军械制造原料也都是通过这种方法运过去的。
但近年来,“野草”研发制造实力越来越强,基本上都是通过进口合法工业用品再自己制造的。偷渡毕竟存在风险,而且需要绕远,“野草”很多时候都选择了正规渠道。
没想到意外被将了一军。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阿七话峰一转,“所以老大你亲自过来,我还挺意外的。所以难道是想……”
“脑瓜子转的挺快。”秦垢打了个响指,“最近主城很不太平,不趁机搅浑水,岂不是很没有意思?秦珏最近倒是有大动作,他难得这么铤而走险,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洗牌的好机会。”
“他确实威风得不行,最近都传秦二少秦珏的风头比大少秦玦还盛呢,和陆家关系也很近。不过看来老大你已经掌握了他的消息……我们先怎么做?”
“别急,才刚回来,正好,一个纨绔阴差阳错地一把搅进去,不是很有意思吗?”
……
“……”阿七有点紧张地站在一栋十分豪华大厦面前,她的麻花辫被高高地盘起来,成了一个非常精致的发髻,身上穿了一件精致的白色小礼服,她显然有点不适应,偷偷的又扯了一下衣服,“老大你说的搅进去,就是来陆家的晚宴闹啊……不好吧,陆家不太好惹啊……”
秦垢穿了一身黑色西服,但是没打领带,衬衣最上面的一个扣子也没扣上,配合他锋利的眉眼,导致他虽然身着正装,却仍然有一种漫不经心的痞:“你怕什么?又不是闹的陆家,闹的是来参加宴会的秦珏。再说这次陆家美其名曰邀请所有的家族直系,陆家大概率会碍于面子把我也放进去,到时候计划继续。
就算没成功,最多就是把我和秦珏一起赶出去,第二天我这个纨绔的名头也坐实了。”
虽然说确实是为了进入宴会,然后……
但是阿七还是忍不住问:“……那会不会很丢脸?”
“哎。”秦垢佯装长叹一口气,“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这些年来秦垢装纨绔也是装惯了,虽然大多时候靠一张漫不经心帅起来的脸维持住了b格,但真到用时,也能灵活切换演技。
“好吧。”老大的话不听也得听,阿七只能做好心理准备。刚准备活动一下手脚,方便等会撕x,就看见张扬的紫色悬浮车上面下来一位身着暗紫色西装的男子,他手里拿着一个漂亮的礼物盒子,旁边还依偎着一位雌雄莫辨的美丽少年。他看起来和秦垢有三分相像,但是莫名没有秦垢眉眼的锋利,显得他的有点五官平平,比较令人注意的是眼角有一条比较浅的疤痕,看起来应该是经年已久了。
阿七见疤识人,秦家这几哥俩都是以前和秦垢斗得死去活来的对手,老大的敌人就是她的敌人。她马上充满了战斗力,比秦垢还要先一步冲向战场!
……
十五分钟后,一个已经散了架的礼物盒掉在了地上,礼物盒前站着的正是穿着一身灰色西装的陆潋。
本来计划正在如期进行,秦珏是个一点就着的炮仗,加上最近搭上了陆家,势头正盛,丝毫不怕,什么难听的词都往外蹦,几个人针锋相对起来。
附近的工作人员开始向这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