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玲枝把哭得发抖的人搂在怀里,她还是没办法完全应付落尘巨大的情绪起伏,事实上从第一次相见她就不会应付。
以前借机欺负他倒得心应手,现在又不能总欺负。
半夜,许玲枝骑着小三轮车带落尘回家。
落尘想到什么,兴奋地叽叽喳喳。
“你一直没走,是不是在等我哦。”
“等我和孙佳出来,你们大打出手,你带我跑路对不对?”
“我就知道你会拦我不准我走,所以我才不得不拒绝了孙小姐,免得给她添麻烦呢。”这么说着,嘴角却快翘到天上。
我不大度吗
月荷这阵子都在家,用她的话说是因为太忙了,休息休息。
得到落羽“哦”的回答,也不多问。
oga躺在落地窗前的椅子里,眯着眼半睡不醒。
夏天的太阳很烈,月荷让管家在窗外装了防晒棚后,落羽更喜欢在这里。
躺没一会,喊着肩膀疼,月荷过去给他揉肩。
落羽半掀眼皮,嘟嘟囔囔说:“月荷你都没有工作。以前你在家休息,都还会处理公务。”
“最近没事。”月荷说。
实际她是受舆论影响,被限制了军权在家,有点像禁足。
手头的公务也暂时交给了别人。
她正想着落羽会继续追问,他睁开眼,目光清明,只说想吃李子。
月荷给他拿过来:“少吃点。”
他伸出食指,笑说:“我再吃一个,这会的李子很新鲜。”
落羽拿着李子慢慢啃,把果肉咬得稀碎,吃酸甜的汁。
又问她吃不吃,月荷摇头,李子很酸,她吃不下。
方才的对话没头没尾结束了。
他没有追问,为什么她闲很久。
落羽最近总这样,预感他要说什么,她都准备好了答案,他又突然不问。
昨晚就是。
月荷很注意避开他了,没想到还是让他摸到腰侧没完全消除的疤。
以为落羽会问缘由,他问的却是疼不疼。
月荷说早就不疼了,本来心虚地想着怎么把原因搪塞过去。
落羽摸着她的腰,话题突然中止般的沉默,和今天差不多。
不继续问明明很好,她不自在什么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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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落羽抱着一盘莲子剥,小白在他脚边跑来跑去,落羽丢莲子壳逗它。
小白趴在地上不受骗后,他就丢个牛肉粒,等小白巴巴凑上去,他得逞地笑起来,见牙不见眼。
“你有没有觉得他有些奇怪?”月荷小声和管家蛐蛐。
管家:“哪奇怪?”
“就是……”月荷也不知道怎么形容。
她私以为这是很微小的差别。
比如落羽逗小白,白梅的味道就偏清新,信息素传递的信息就很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