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榆以为噩梦中原主的那些行为,因为嫉妒男主比自己优秀,各种故意使坏以及最后的追杀行为,简直愚不可及。
兄弟齐心,方可其利断金。
男主现在还不知道将来的他有多混账,他完全可以给自己立一个兄控人设。
做男主的好堂弟,再努力考取功名,让新爹新娘还有姐姐们过上富庶的生活才是正道,何必上赶着作死。
不过多说无益,眼下当务之急是好好养伤。
只有养好伤,才有力气抱紧金大腿。
定下未来十年。。。。。。或者更久的人生计划,韩榆绷紧的神经松懈下来。
许是关大夫的那几针起了效果,韩榆眼皮子开始打跌。
不过两个呼吸,就睡得死沉。
这回,梦里再没出现断头台上那一幕。
只有两人模糊的人影儿,叠着声轻唤“榆哥儿”。
韩榆知道,这是新爹新娘。
便是初来乍到,他听着也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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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是下半夜睡的,人是翌日
正午醒的。
并非自然醒,而是被屋外尖酸刻薄的谩骂吵醒的。
“这都太阳晒屁股了,猪都没这么能睡。”
“不就跌个跟头破了点皮,哪家孩子这么娇惯,摔断了腿照样在泥地里打滚。”
“一个男娃子这么娇气,比芷姐儿都不如,以后铁定是个偷鸡摸狗的祸害,给老韩家丢脸!”
不得不说,说话的这位还挺有先见之明,原主可不就是个实打实的祸害,好好的男主差点被他霍霍没了。
韩榆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想着,或许可以给她颁个未卜先知奖。
不过当下有个问题。
他发现自己并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除昨夜所见的几人,也只识得一个韩松。
脑中空空如也,除原书的大致剧情走向,完全是两眼一抹黑。
也不知先知是他什么人,为何对他这般苛责。
他还是个孩子啊!
“笃笃笃——”
敲门声打断韩榆的思绪。
在这颇具节奏感的响动里,韩榆下意识喊了句:“进。”
屈起的手指微顿,韩松推门而入。
炕正对着门,一进来就看到炕边露出的漆黑发顶。
正欲收回视线,炕上的人支起脑袋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