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珩竟然把她拉黑了。
许枳愣了片刻,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也说不清是不是有点怅然。
她看着床头柜上的戒指,把它丢进了抽屉里。
反正他家有钱,也不会在乎一枚戒指。
第二天,许枳起床,有点腰酸背痛。
去上班之前,她去药店买了盒紧急避孕药。
昨晚在淋浴间的时候,他们没有任何措施。
许枳不喜欢带球跑这种剧情,既然是一夜承欢,那就把风险压到最低。
还没到律所,严瑾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火急火燎的:“先去趟江平路派出所,周太和她老公打起来了,你去把周太保释出来。”
这都叫什么事?
许枳还没说话,另一个委托人的电话打进来了,她就对严瑾说:“你去一下,我约了张先生。”
“我不行, 我在遛狗。”
“你什么时候养了狗?”
“刘太家的狗,喂,别跑,喂。。。”严瑾忙得很:“许枳,我不跟你说了,它拉了,我要捡狗屎。”
严瑾挂了电话。
他总是干这种事情。
明明是个法学专业出身的高材生,不好好打官司,天天跟着那些有钱人屁股后头拍马屁。
许枳调转车头,向派出所开去。
周太和她老公闹的挺凶的,俩人都挂了彩,从家里吵到派出所。
许枳去给周太办了保释,她站在派出所的院子里还破口大骂。
许枳没有耐心等她骂完,她警告周太:“闹的太过分,对你打官司没有好处。”
周太看着她,怒气顿时转移到她身上:“那我要你干什么吃的?什么时候开庭,什么时候能判决,我一分钱都不会给他的!”
许枳只是丢下一句话:“我是你的代表律师不错,但法院也不是我家开的,你的诉求也得建立在合理合法的基础上。”
她说完就走,周太气咻咻地跟在她身后:“喂你什么态度?严瑾说你是最好的大状,我看是给你脸上贴金了吧!你还没有严瑾百分之一的识时务,你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