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是我瞎编的,只有他俩能解出来ps国庆期间日更,每晚八点见(′?)余朗吃完饭之后又去研究那两串数字,专心到魏竞川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他都没发觉。魏竞川盯着他看了一会,忍不住咳嗽一声彰显自己的存在。余朗抬头,他的头发被自己抓乱了,显然还没找到头绪。他嘟囔一句:“你妈妈喜欢音乐吗?”魏竞川思考了一下,随即摇头。余朗这条路也被堵死,大有以前做数学最后一道大题的最后一小问解不出的那种苦闷,他托着脸说:“一开始我想的太简单,以为是转化成九键来打字,后来想你妈妈是画家,会不会跟rgb有关,但也不对,真要扯到加密又觉得太复杂了。你说她不喜欢音乐,那肯定跟乐谱没关系了。”“都十一点多了,先睡觉吧。”魏竞川凑过来揉余朗的后颈,余朗跟猫似的,喜欢被揉后颈。“我遇到瓶颈了。”余朗仰头看天花板,长叹一声。魏竞川直接采用强制手段,一把捞起人就往卧室里走,他步子迈得大,没一会就到了,余朗被丢到床上之后还在发蒙。魏竞川握着他的脚踝,脚踝是余朗的弱点,一握能软半边身子。另外半边身子是被亲软的,余朗仰面在床上躺着,呼吸有些急促。“还没洗澡呢。”余朗小声地讲。“一起洗。”魏竞川又把人抱起来,余朗的上衣扣子全部解开,布料往两边滑,柔韧的皮肤露出来,他皮肤白,看起来像上好的白玉。魏竞川帮余朗把衣服脱掉,然后自己也脱光,他身材好,全部袒露勾得余朗挪不开目光。魏竞川把淋浴打开,搂着人走进去,从置物架的深处拿出一瓶润|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放进去的,余朗瞬间脸红。魏竞川先把人给洗了,冲掉泡沫之后动作变得不正经,这个润|滑剂的味道很甜,被体温捂化了,顺着腿心往下淌,很快又被热水冲掉了。热气一蒸腾,整个淋浴间里都甜得让人晕头转向。“听说性|爱有助于灵感迸发。”魏竞川咬着余朗的耳朵,把整个人都搂进怀里。魏竞川没在浴室里准备套,他怕余朗不舒服,漫长的抽|插之后他准备拿出来,像他们第一次那样,把东西射在外面。但这次余朗却狠命往他怀里拱,撩得魏竞川快要把持不住。“没事,你射|在里面。”余朗抓着魏竞川的手臂,腿软得都快站不住,一边喘一边说,眼睛里还有水光,惹人怜爱,又惹得魏竞川想把他揉碎。……魏竞川关掉淋浴,把余朗用浴巾裹好,然后抱上洗手台,余朗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只是呆呆地盯着魏竞川看。“今天这么热情?”魏竞川拉着他的手,问他。余朗的头靠在镜子上,漂亮纤细的脊背绷成一条直线,他冲魏竞川笑:“我想你开心。”魏竞川伸手按住他的小腹,架起余朗微微打颤的大腿,重返温柔乡。这一次做得温柔,但实在漫长,余朗遭不住,哭得要断气,但他又慷慨,魏竞川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折腾到后半夜屁股才挨上床垫,余朗软成一滩春泥,里里外外都是魏竞川的味道。“不是说明天要寻宝吗?”余朗眼睛都睁不开了,嘟囔一句。“来得及。”魏竞川亲他一口安慰道,把人抱进怀里。外面开始下雨,夏季的雷雨总是如此,突然而至,打得人措手不及。余朗本来都快睡着了,一听见雷声立马紧张,他费劲地睁开眼睛伸出手,捂住了魏竞川的耳朵。像是第一次在家里,也像是那一回在鬼屋。借着闪电带来的光,魏竞川清楚地看到余朗的眼睛,那样亮,那样真挚。余朗小声地说:“竞川,我在呢。”魏竞川握住他的手腕,摩挲着,心尖发烫鼻尖发酸。“没事的,余朗,我现在不害怕了。”魏竞川凑过来吻他的嘴唇,“之前魏槐林关我禁闭的时候是雷雨天,我很害怕,求他放我出去,可他不让。那个时候开始害怕雷声,也是那个时候我告诉自己要变得坚强,要无坚不摧。所以长大之后只是讨厌打雷,没那么害怕了。”余朗愣愣地看他,手松开魏竞川的耳朵转而捧住他的脸。一滴眼泪从余朗眼角滑下去,魏竞川看得一清二楚。“怎么哭了?”魏竞川心疼得心都皱紧,他用指腹去抹掉余朗的眼泪,亲昵地说,“宝宝,不要哭。”余朗的眼泪止不住,他好像在替魏竞川哭那样,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掉眼泪,把枕头都弄湿了,洇出深色的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