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扬子鳄繁育中心蹭着靳漠漓的热度,趁机拉了上千条扬子鳄来放生。
【excuseme?这可是鳄鱼啊!放生这么多鳄鱼是几个意思?!】
【不是吧不是吧?这么多鳄鱼以后长大了这附近还能活人吗?真是替这里住的人拴Q你全家了。】
【有关部门想要热度想疯了吧,保护区又不是无人区,放生这么多鳄鱼是想清除掉这里的人类吗?】
【现在看起来是小小的一只,可它们长大了,可就是三米长的吃人猛兽啊!举报了!】
但立马就被科普了。
【说个烫知识,扬子鳄成年也就一米来长。】
【这是世界上最新的鳄鱼之一,巅峰时期勉强能和一只大鹅打成平手。】
【前几天有一只猪婆龙在河边看我奶刷碗,被我奶梆梆两棍打跑了。】
上千条扬子鳄密密麻麻地摆了一地,工作人员左手一条、右手一条、吱嘎窝夹一条,然后一鼓作气往河里一扔。
扬子鳄们在一阵哼哼唧唧的声音中游远了,有个别还想回头,回繁育中心蹭吃喝,被工作人员几棍子吓跑了。
【卧槽卧槽!这玩意儿怎么说也是鳄鱼诶!怎么可以这么草率,好歹把嘴绑一下啊!】
【妈妈,笑死我了,这是我见过的混得最差的鳄鱼。】
【吓出猪叫了都。】
【要不怎么叫猪婆龙呢。】
保护区放生扬子鳄的时候,靳漠漓如期出现。
现场顿时传来一阵尖叫声。
靳漠漓依旧嘴角噙着一丝不冷不淡的笑容,点到为止,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不好相处的气场。
随着他出现,一条扬子鳄也被抬出来了。
和别的鳄鱼挤一个车厢不一样,这条鳄鱼不仅有专车,还有单独的笼子。
正在炼化食物汲取能量的虞柏柏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看见大批记者把长枪短炮对准了自己,还有繁育中心和派出所的领导等。
她哼哼唧唧,就是不想动。
主持人激扬高亢地介绍了虞柏柏。
“这只热度颇高的雌性成年扬子鳄,与靳漠漓先生缘分颇深,所以咱们保护区破例邀请了靳漠漓先生为这条扬子鳄取名,下面,让我们有请靳漠漓先生为我们放归这条特殊的鳄鱼,它的名字是——靳漠漓1号!!”
笼子里的虞柏柏直起了头。
凸!!什么时候又改名了!
还不如‘一直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