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枝鹤立刻从钢琴边走开,和江珩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咦,这不是……”薛景景这才看到江珩,不太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你好,我是江珩。”这人又恢复了疏淡有礼的样子。
薛景景有点受宠若惊,江大少爷主动跟她打招呼哎。
“出息,”许枝鹤替她做了介绍,“薛景景,我姐们,以前也是南外附中的。”
江珩点点头,可许枝鹤猜他可能根本没想起来是谁,最多对薛这个姓有点印象。
薛景景的目光还在江珩身上来回打量,凑近了小声问许枝鹤:“你叫来的?”
许枝鹤翻了个白眼:“我闲的?碰巧遇上。”
“那可太巧了。”
说完,发现二楼V包上了一伙人,其中一个身材修长,足足有一米八五以上,落在人群最后,很出挑。
那人似乎朝他们这边看了眼,随后就停下脚步,倚着扶手点了根烟。
许枝鹤用胳膊碰了下江珩:“你朋友?”
江珩没否认,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我过去打个招呼。”
这人说话就说话,非要凑这么近,这会儿薛景景裴然和楼梯上那个男人都盯着他们看呢。
许枝鹤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你去玩吧,我们这边也快散场了。”
“不想跟他们玩儿,”江珩的手游移到她腋下,看上去像是给她整理过于宽大的男士外套,指尖却隔着衣料,若有似无的拨弄着她文胸的背扣,哑着嗓子,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我想跟你玩儿。”
他眼里欲色浓厚,漆黑如墨。
玩些什么,不言而喻。
许枝鹤红着脸咬牙切齿:“不许搞黄色。”
江珩笑着拍了拍她的肩,在她炸毛前迈步朝二楼走去。
严诀倚在楼梯上,眉梢挑起,指间的烟灰已经蓄了长长一截,等江珩走近了,他才掸了两下,开口便是:“你好骚啊。”
江珩挑了挑眉,眼神分明在说:你有病?
严诀叼着烟掌心相贴拍了两下:“要不是我亲眼所见,真不敢相信这是我们清心寡欲了二十多年的江大少爷。”
严诀从刚才起就一直在楼梯上看着他们,自然把江珩和许枝鹤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尽收眼底。
江珩面无表情的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事谈完了你自己先回去。”
“那你……”
“车留给我,你打个车,或者叫司机来接。”
“你是狗吧?”严诀忍不住吐了烟蒂,磨着牙道,“不是,女人你不能惯她,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我绝不会把女人摆在兄弟前面。”
“噢。”江珩不带感情的瞥了他一眼,“前提是你得有。”
严诀:“……”
我也许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
另一边,许枝鹤回到她们三个的卡座里,也在盯着楼梯上两个格外出挑的男人。
出了点小插曲,她们本来打算结账走了,结果薛景景回来一说江珩来了,裴然马上续了份小点心,三人又嗑着开心果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