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擒温软的嘴唇,托着她,走进淋浴间。
房间里的浴室不算特别宽敞,两人一齐进入,稍显拥挤。花洒悬挂在头顶,细密的水珠洒下,从头到脚,热气闷重,像黏腻湿重的性爱泥沼。
丁兰时转一个身,把她压在米色的瓷砖贴上。扳起双腿,架在肩上。
“要……!唔嗯……要掉下去了……”
骤然失去支撑点,她不自主摇晃起来,连带性器在在穴道里胡乱地顶戳。
她半蜷着腰腹,大半脊骨贴着布满水渍的墙,打滑,险有些下滑的趋势,只好膝弯用力地勾住他的后背。
“不会,”他托着臀,向上送了送。性器直没入底,硕大的囊袋也挤入阴唇,“我托着你。”
“……嗯……嗯唔……”
花洒的水流打在丁兰时的后脊,四溅,也落到她的腿上。
他低头吻她,比前几次和缓许多。或许急躁的性欲已经抒发,他有更多的耐心享受与她接触的一呼一吸。
舌尖摹过唇形。像早春的樱花,软得不可思议。
他搂着贴在脸侧的大腿,规律地抽送,比起性爱,更如同一场进退得宜的交际舞。
“啊……啊……”
她的脸颊泛起红潮,讲不清是浴室太热,还是感觉太愉悦。
每一下的确都撞到最深,力道却温缓,一浪一浪,湮没在情潮里。
“更喜欢这样?”
“嗯……喜、喜……唔啊……喜欢……”
她好像知道什么叫意乱情迷了。
瀑似的长发打湿,贴在后背、脸颊、手臂,凌乱无序的感觉自后向前裹缠,她的意识也沉沉向下,随着身体前后摆动。
丁兰时的吻从唇上去到颈侧。
一路蔓延,流连在胸前。高耸饱满的乳上指痕未消,他张开嘴,舌尖一寸寸,顺着红痕舔舐。
颗粒感微凸的舌面卷过奶尖,停顿,齿尖轻轻地咬下——
“呜啊!”
她的肩膀剧烈地抖一下,规律打破,细细的腰肢抽搐似的晃动。
“不要……嗯嗯啊——不要咬……唔啊……”
丁兰时置若罔闻。
抽插的速度仍然不徐不疾,口中对待对那枚乳尖却并不温柔,下颌绷紧,他用力地吮吸着,仿佛试图从那里吮出奶水。
“唔啊啊啊啊——啊……啊……快一点——嗯啊——快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