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用药,这些痕迹应当要七日方消。”
“若是用药,二日可消。”
江萤赧声轻应。
她也从锦榻的内侧挪到榻沿,伸手来接药膏:“臣妾自己来便好。”
容隐道:“无妨。”
他打开盒盖,以指腹蘸取些淡乳色的膏脂,目光落在她寝衣的领口。
江萤微红着脸,将系好的玉扣解开。
将寝衣解落到锁骨的位置。
沉水香清冷的香气欺近。
容隐低首坐在她身侧,将那些药膏轻敷在她颈上的红痕间。
白玉膏膏体微凉,而他的指尖热烫。
江萤轻颤了颤,有些不自然地蜷起指尖。
她感受到容隐的指尖轻擦过她的颈间。
与夜里全然不同的触感。
令她愈发的不自然。
好容易等到颈间的红痕上完,容隐却没有将药盒放回。
“般般。”他低声唤她。
江萤脸颊微烫。
也想起痕迹不仅仅是在颈间。
顷刻的安静后,她抬手覆上衣襟。
将剩余的玉扣缓缓解开。
单薄的寝衣落在榻上,赤露出少女莹润的肌肤。
玉白的底色上,遗留的痕迹交相错杂。
光是看着都令人觉得面热。
江萤错开视线,指尖轻握住被缘。
容隐的长指垂落。
那些痕迹本就是他留下的。
他也很清楚每一道痕迹都在何处。
从颈间到心口,再到她纤细的腰肢。
等碰到腰侧的时候,江萤轻唤了声。
她的脸颊红透,容隐也同时停住动作。
他问:“是孤弄疼你了?”
“没有。”江萤赧然启齿:“只是有点……”
那种感觉很难形容。
既酥且麻又带着点小针刺过的疼。
容隐看向她,没有往下追问。
他仅是颔首道:“孤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