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婳瞪着圆鼓鼓的鱼眼睛,死死盯住眼前的画面。
凤郁商行云流水般晚起袖口,将流鸿泡进水盆,细心消毒,擦拭干净……真丝手帕细致擦拭它的每一处角落。
确认清洁干净后,将她的流鸿戴在自己修长冷白的脖颈间。
本该属于女子的白珠项链戴在他身上毫不违和,丝毫没有弱化他的野性和不羁,反而平添一丝华光。
沉婳在鱼缸里小嘴不停地吐出泡泡,一串接一串……
无声的咒骂眼前这个无耻男人。
不要脸的狗男人,居然抢别人的东西戴,无耻的流氓,技术差的小菜鸡,闷骚的老处男……
或许是她的怨念太深,凤郁商冷冷的目光一瞟,正好她一双突出的小鱼眼睛四目相对。
银鳍凤尾鱼……
沉婳瞬间掉头,摆尾,疯狂甩动,宛若自己就是一条智障到没有思考能力的小鱼,千万不要被发现啊!
阿爹阿娘保佑我呀!
或许真是沉婳爹娘显灵了。
凤郁商看了她一眼之后视线继续放回项链上,蓝紫色的吊坠材质很特殊,从来没见过的材料。
他决定去仔细查查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做的。
呼——
好险!
她差点就被发现了。
做条鱼真难!
流鸿系在大魔王脖子上,拿回来的难度不亚于她将之前的名门正派通通杀光。
她真是好惨一条鱼!
云艺和云兆几乎同时回来的,云艺看着云兆怀里长方形的紫檀盒子,一脸好奇。
“这就是幻草藤鞭?快打开让我瞧瞧!”
云兆不紧不慢地将紫檀盒子放到客厅的茶几上,打开精细的锁扣,一柄三尺长,两指粗崭新的浅赤色藤编安置在其中。
三爷洁癖十分严重,他们两人也不敢触碰,只能凭空观望。
“新定制的藤鞭,光滑韧性足,那条逃跑的小鱼可惨了!”
“特意吩咐融进痒草,到时候灼疼起来又痒又难耐,想想都难受。”
“啧啧啧,头一次见三爷如此较真!”
“反正倒霉的是她,咱们就是看个热闹,吃吃瓜。”
鱼缸里的沉婳:听你们说完我更想住在鱼缸里,一辈子不出去,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
沉婳死死盯着讨厌的云艺和云兆,他们俩还幸灾乐祸的讨论她被逮回来后会屁股开花还是后背开花……
等她恢复功力第一个就让他们俩脑袋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