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淞寒眼里多了几分探究,这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
要是装的,那他可以报考电影学院了。
柏钰把满意写在脸上,价值八位数的宝石被他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抛着玩儿。
他对谢淞寒投去一眼,光辉潋滟,颠倒众生。
“那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还想看真正的男友衬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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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淞寒……没来得及看。
池意女士的电话打断了暧昧的氛围。
“你去非洲买大象了??今天助理查账单的时候吓我一跳,几十笔支出,你干什么去了?”池意不解。
倒不是不让谢淞寒花钱,他们家最不缺的就是钱,但问题是谢淞寒二十年多年来物质欲极低。
他几乎没有特别喜欢的东西,买东西全交给管家助理,挑最贵的就完事。
像今天这样的诡异情况基本没有过。
谢淞寒:“哦,没有,就买了块石头。”
池意:“嗯?赌石?”
“不是,手上抛着玩儿的。”谢淞寒没说太多。
事实上,他眼神一直追随着抛着“石头”玩儿的那只手,白玉与红宝石的碰撞,穿透浮动的阳光,圣洁虚幻又飘渺无常。
让人忍不住升起一些别的心思。
好像那样美丽的手腕,就应该被绑起来。
“哦,明天不是有个酒会嘛,你也带阿钰去玩玩。”池意状似无意道,“他还在你那儿吧?”
谢淞寒没有上当,“他怎么会在我这儿。”
柏钰靠在沙发拉长尾调喊:“老公,我裤子脱完了——”
谢淞寒:“……”他故意的吧?
果不其然,池意不淡定了:“谢淞寒,你最好解释清楚。”
谢淞寒:“哦,明天不是酒会么,给他买了几套礼服,他在试穿。”
池意没那么容易打发:“你没事给阿钰买什么礼服?”
谢淞寒:“那下次这活儿您来?”
池意终究没能说过他,这局没能找到敌方弱点,母子关系堪忧。
电话结束后,谢淞寒过去看看他裤子到底是不是脱了。
然而事实是,裤子在柏钰身上穿得好好的,嘴上那句就是在胡说八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