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低下头去吻罗束:“掐死你太可惜了。”又加上一根手指,罗束的呼吸更加急促。“还是干死你吧。”扩张到差不多了,德里尔把自己释放了出来,抬高罗束的屁股,硕大的前端抵着那湿润狭窄的穴口,让罗束心中生出一些退意。虽然已经做过扩张但是那个地方还是不太容易进入,德里尔紧紧扣住罗束的腰,不让他逃离,比手指更加粗长的东西突然侵入,罗束全身僵硬着,感觉到异物进入自己的身体,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它缓慢而坚定地插进去。“全部插进去了没?”罗束全身都在颤抖,声音里带了哭腔。德里尔安抚着他:“还有一段。”罗束说不出话了,眼眶含着泪,直接咬上了德里尔的手臂。好不容易全部插进去了,德里尔松了一口气,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湿热包裹着,差点控制不住开始大开大合。德里尔伏在罗束身上,忍不住要开始律动起来。“你、你先别动……”罗束将脸埋在德里尔怀里。“……”德里尔有些生无可恋,“好。”也没过多久,罗束低声道:“……可以了。”德里尔抬起罗束的双腿,开始缓慢地进出着,他听着罗束的呻吟,刚开始声音中还有些痛苦,德里尔也不急躁,耐心地用自己的性器开拓着,性器抽到一半又重新塞进去,摸索着罗束体内的一点,直到罗束的声音变得越来越甜腻诱人,德里尔便知道是时候了。他抬高罗束的屁股,开始猛烈地抽送着,两人的下体严丝合缝,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湿淋淋的水声,交合处的粘液分泌得越来越多,被性器带出,又重新送回。罗束的前端挺立着,德里尔抚上那一根东西,细心地撸动着。罗束的眼泪流得跟他下面的水一样多,德里尔为他吻去脸颊上的泪水,下身的动作愈发凶狠。后穴吞着性器,紧致的甬道被拓开,每次那要命的一点都不眷顾到。不知过了多久,罗束率先射出一股白浊。德里尔吻着他的眼睛,将他禁锢在身下,性器深深地埋了进去,一股又一股地射了进去。情事结束后,只留两人交缠的喘息。鼻尖还满是情色的味道,罗束身上的情欲褪去,眨了眨眼睛,突然哭出了声。“怎么了?”德里尔问。罗束流着眼泪,伸腿踢他,只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他全身软软的没有什么力道:“疼死了,你出去!”德里尔抓住他踢过来的脚,哑然失笑的将自己拔了出来。“这么疼?”两人洗完了澡,德里尔帮罗束将身体里的东西扣了出来,回到床上,德里尔将药膏给罗束抹上,可是罗束趴在床上,还是软着声音在喊疼。罗束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德里尔,看样子又要流眼泪:“很疼。”二代吸血鬼亲王尝到了束手无策的滋味。他想了很久,对罗束道:“你好好休息,睡一觉就不疼了。”说着,他去一旁的书架上拿了一本诗集过来。在罗束小时候,睡不着觉便过去闹腾二代,于是亲王阁下身上莫名多了一件哄小孩睡觉的任务。只是二代不会讲睡前故事,在他的书架中,最富有趣味的,就是各种语言的诗集了,可就算是诗集,对于小孩来说也太过于枯燥了。嗯,德里尔一念诗罗束就能睡得很香,他以前都这么干的。德里尔拿了一本拉丁文诗集过来,刚念了第一句,罗束便痛苦地拿枕头捂住耳朵:“我听不懂!”德里尔无奈,去换了一本东方诗集过来。“这首诗讲了什么?”;罗束用脸颊贴着床问。德里尔翻了翻:“它讲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约定见面,在约定见面的地点,女人没有来,洪水却来了,男人为了不失约,在原地抱着柱子,被淹死了。”“哦。”罗束应了一声。德里尔开始读了:“我在水中等你。水深及膝,淹腹,一寸寸漫至喉咙,浮在河面上的两只眼睛,仍炯炯然。望向一条青石小径,两耳倾听裙带抚过蓟草的窸窣。日日,月月,千百次升降于我胀大的体内,石柱上苍苔历历,臂上长满了牡蛎。发,在激流中盘缠如一窝水蛇。”感觉自己的手被拉住,德里尔顿了声音,发现罗束拉住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睡着了。德里尔莞尔一笑,继续读了起来:“紧抱桥墩,我在千寻之下等你。水来,我在水中等你。火来,我在灰烬中等你。”随着诗句一同而去的是时间。等待的无情,缠绵的情意,充满遐想的诗中世界,与无法诉说出口的懦弱认输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