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繁缇创作的时候有采风的习惯,在一次去国外采风时意外身亡,至今没有找到遗骨。
谢老爷子动了不少关系查,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谢繁缇当年在创作一首关于战争、人性、和平的曲谱,最后一张机票是作为国际志愿者飞往一个战区,可能是在战区身亡。
当时谢家的企业正要上市,为了避免外界不明不白的猜测,影响声誉,谢家才对外声称她是身体不好,定居国外养病。
“你怀疑当年阿姨的事不是意外?”陆霄洄问。
“不是怀疑,”周司屹的视线从屏幕移开,“她每次登机都会给我发消息,有时候是舷窗外的风景,有时候是一段即兴创作的谱子,那次没有。”
后半段监控倒是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谢泽第二次出去依然是佳人有约。
这次是3号台刚表演完的几个兔女郎,当时整个地下酒吧正被陆霄洄的买a激到高潮,走廊里没什么人,除了出门时跟一个黑色外套,高瘦的男生擦肩,谢泽几乎是直奔佳人。
周司屹随意地拉着进度条。
“诶等等。”陆霄洄有所发现。
工作人员点了暂停,画面精致,走廊里,白裙子的小姑娘背着个书包,后颈低着,很乖,看上去有点沮丧。
“感觉你妹很可怜。”陆霄洄说。
“你今天吃药了吗?”周司屹问。
“话说回来,你妹怎么突然来这儿了。看样子不像走错,要不是你把人扣下,保不齐真得碰到什么吓人的东西。”
这个场子纨绔二代不少,玩得都够花,外面的只是冰山一角。
“看着像是找人。”沈纵京说。
“找谁呢?来这儿的都是什么人,孟妹妹明显是好学生,不像会跟这个圈子有交集,又不能是偷情…”
周司屹冷冷看过来一眼。
陆霄洄莫名其妙:“怎么感觉你最近这么敏感?”
———
从地下酒吧出来,孟盈在电梯口碰到楚成橙。
“你怎么来这儿了宝宝,没进去吧,”楚成橙担忧地摸摸她的脸,“这里面好变态的,我每次去都要被吓死。”
“不用担心,我没事。”孟盈拍了拍她的手。
楚成橙按着她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总算松了口气:“这里面变态可多了,我看方片k送你下来的时候都吓死了,他只服务的。”
所以周司屹他们还是。
“对了,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怎么突然要找人?”
“是住在对门的朋友,他进了地下酒吧,我不太放心。刚才…我在写作业。”
“真是好宝宝。”楚成橙调出手机的一张抓拍,“这个是你朋友吗?门口的服务生说看到他十分钟前出去了,应该是回房间了,不放心的话我找找表叔,看看能不能调下监控。”